第19章 藐視(1 / 3)

走出咖啡館,迎麵可見對麵的一家大酒樓。

在大酒樓牆上的巨大玻璃裏,坐著四五個喝酒青年,個個麵白身滑,一副花花公子、酒徒形態的樣子。

如蝶猛的變色,拉著羽飛想要轉頭而去。

酒樓裏一位衣著華麗,背插長劍的紈絝公子已經看見如蝶,臉色也是微變,猛的一摔手中的酒杯,憤然站起身來。

如蝶慌忙對真武說:“你兩人快快離開,由我來跟哥哥解釋。”

原來酒樓裏那名紈絝公子居然是如蝶的哥哥如歡,看如蝶緊張成這樣子,顯然她與真武一起遭到家人強烈反對,甚至可能家人都很敵視真武。

真武默然不語,與如蝶心靈相同的對望一眼,伴著羅丹就要離開。

突然一隻勁箭急急射來,真武多年狩獵,反應敏捷的掉頭躲開。正看見如歡站在酒樓門口,手中握弓箭,正搭著又要射來一支。

如蝶在旁尖叫:“哥哥你幹什麼啊,怎麼可以這樣對待真武。”

如歡冷麵寒語說:“真武你是什麼東西,不過是個無爹娘的叫花子,居然屢次想對我妹妹圖謀不軌。我今天不射死你,算你狗命大。”說著彎弓搭箭的又是一隻勁箭射來。

羅丹搶在真武麵前,覷準勁箭,兩指已經夾住勁箭。

轉頭看真武,滿麵怒容,似乎在詢問是否該過去教訓下這貴公子。

真武卻痛苦的搖頭,拉著羅丹就要走開。

沒想到如歡居然還不死心,又是搭弓射來一隻勁箭。

羅丹冷哼一聲,夾著手中勁箭射向飛來的勁箭,噗嗤一聲,羅丹的勁箭恰好穿透如歡的勁箭,並且夾帶破風之力射向如歡,剛好射中他頭上的絲巾。如歡嚇了一跳,一摸頭顱,絲巾已經被勁箭射飛。

羅丹這才隨著真武離開,餘下如歡尤有餘悸的呆呆站立著。如蝶見此情況,再不跟哥哥打招呼,和羽飛一起乘上飛鳥,迎著自己家飛遁而去。

一路上真武沉默不語,表情肅穆的像是奔喪。

羅丹首次感到真武的愛情也不是很幸福,想要發話勸解,卻想到自己一身絕望的戀情,比起真武更要悲慘,耷拉著臉蛋,難受得無法說出任何話來。

兩人像是兩頭野獸一樣沉默的往前走著,每踏一步都感到沉重無比。

穿過無數農田,終於要到洞穴了。

突然前麵傳來嗚嗚聲,急迫密集。

真武麵容變色,貼地聆聽前方的聲音。

不會說:“是馬賊,有大批馬賊在進攻我們的部落。”

羅丹學著俯下身子,也是細心聆聽,卻感受不到任何異樣。但真武既然如此肯定的說有馬賊洗劫,那麼肯定是不會錯了。隨著真武快速邁動腳步,迎著前麵的部落急奔而去。

當兩人站在山坡上的竹林處俯望底下的部落時,看到的是一副悲壯淒烈的殺戮場景。無數身著胡服的盜賊騎在快馬之上,揮舞著手中的馬刀衝殺著部落獵人。而獵人手中拿著各種狩獵工具,正使命抵擋著馬賊的攻擊。他們都很清楚,如果防線被馬賊突破了,整個部落將麵臨滅頂之災。能逃的固然逃了,不能移走的房子卻會被馬賊燒光。

真武毫不猶豫,著著山坡下的凸地就往下跳,羅丹緊緊跟隨,兩人三下起落已經下了山坡,抵達廝殺的戰場之上。

真武持弓搭箭,照著眾馬賊就是一陣疾射,一隻、兩隻、三隻,箭無虛發,每一隻箭都準準的穿透馬賊喉嚨,讓他斃命而死。

羅丹也沒閑著,雙手亂劃符號,配合著密集的咒語,召喚起一塊塊石頭,夾雜灰塵碎木,迎著眾馬賊鋪天蓋地的掃去。

在兩人的強烈攻擊下,附近一角的馬賊傷亡不少,被眾獵人進行反撲攻擊,死傷無數。

馬賊最遙遠的一角,正佇立著一匹紅色駿馬,一名赤發大眼的大胡子馬賊正高揚手中馬刀,指揮馬賊衝殺攻擊,目光卻望到羅丹和真武身上。看到兩人如此勇猛,發話把指揮權暫時交給身邊的馬賊,一拍馬股,閃電一樣朝真武和羅丹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