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騎升上天空,領頭喝問:“那妖女現在在什麼地方?”
羅丹回答:“應該就在鴻雁酒樓。”
領頭圓眼一轉,想到先前就是在鴻雁酒樓擒得羅丹,因此深信不疑。
飛騎撲翅飛翔,才不過幾分鍾,就已抵達市中心。
羅丹突然說:“大人,我很尿急,可否下去解手一下。”
領頭胡子一翹,不以為然說:“忍耐一陣,就到鴻雁酒樓了。”
羅丹卻說:“其實我早就要解手了,忍到現在,實在不堪忍受,若再不方便,怕又抑製不住,屆時弄髒了王府的馬匹,也熏臭了大家,對唐王府很不尊重吧。”
領頭皺眉說:“好吧。你若敢做手腳,我閹了你。”朝一旁一魔法師和一軍官說:“你兩人陪他下去。”
兩名高手應諾,挾持羅丹下降。
羅丹心中狂喜,十八衛領頭不親自壓護自己,逃生有望。
等到飛騎即將麵臨地麵時,羅丹低喊雙舞,立刻得到雙舞的回答。
兩邊高手耳尖,立刻聽到對答,同時叱喝說:“你幹什麼?”
羅丹辯解:“我是火焰教徒,在方便之時,都要祈福一番的,就像基督教徒吃飯之前,都要禱告一樣。”
兩高手互相疑看,不明白什麼是火焰教,然而覺得羅丹說的基督教徒飯前禱告的事屬真,也就不再追究。
飛騎終於落地,兩高手同時勒馬。羅丹早準備好此落地的一刻機會,召喚出雙舞。隻見前方天空一個裂動,兩高手立起反應,一個施展凍結魔法籠罩羅丹,另一人則打出戰氣襲向羅丹。
羅丹早準備好奇門六甲魔法陣的結印防禦,片刻間形成一個極其大的防禦光流。身體則向前衝鑽,碰上敵人的凍結魔法時,心靈陷於一種燕子九劍的舍身境界,強忍魔法撕裂身體的痛苦,硬生生將敵人的魔法凍結鑽出一個洞。
後麵軍官已經腿腳踢到。
魔法師則收縮凍結光印。
眼看羅丹想要突破十分困難時,羅丹卻再次發揮了燕子九劍的真諦,冒著被敵人踢到身體上的強大危險,不顧一切往前飛衝,待那含有破金大力腳踢在背後,身體如被踢碎,卻借著力量衝破了凍結光陰,一閃間進入了透明異界。
漂浮在透明異界的刹那間,羅丹身體已然傷勢慘重,五髒六肺仿佛支離破碎,再難控製呼吸與肉體。而透明異界本身的奇特屬性,卻不斷刺激著受傷的軀體,使羅丹陷於支離破碎的危險中。
羅丹就像一棵漂浮海洋的小草,終於無法掌控的昏睡過去。
經過一番漫長的噩夢困境,羅丹緩緩恢複意識,開始慢慢睜開眼皮。
渾身不可動彈。
羅丹看到天空上晨光稀弱,黯淡的明星還在做最後的掙紮。耳邊清晰的聽到鳥叫蟲鳴聲,甚至還可聽到微風拂麵的樂聲。
我還沒有死,羅丹慶幸的想到。
然而肉體手腳已經無法控製,渾身麻木,感受不到活力,也感受不到痛楚。
真武,羅丹深刻的想。
如果不在天亮前救出真武,他就會被唐王爺殘酷的殺死。
羅丹再次感悟到自己對真武的濃重友誼,就像那次在陽城遭遇的死亡危險,夜空靈對自己的濃重情誼一樣。羅丹明白自己若無法快速恢複自己,拯救真武,自己將會自責一輩子。
低聲喊:“雙舞。”慶幸還可說話。
眼前空間一開一合,雙舞輕巧跳出來。蹲在羅丹身前,關切濃濃的說:“主人,你現在感覺怎麼樣?”
羅丹絕望說:“我現在渾身不可動彈,似乎癱瘓過去了。”
雙舞顰眉說:“那是因為你身負重傷,昏迷在透明異界裏,導致透明異界的本質力量,在你麻木的時候深入你的肌體,使你習慣於脫離肉體控製,所以回到人間後,仍然按照在透明異界的規律,無法控製肉體。但人的本能是活動的,因此你將在一天或者更多的時間,再慢慢習慣人間的活動規律,屆時將可回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