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樂嘴巴一撇,鬱悶不樂的說:“好個負心的男人,從來都是男人等女人的,卻要我等他,真夠無情的。”
真武嗬嗬笑說:“你以前不是個同性戀者麼,怎麼會知道男人的事情了,其實女人等男人的多著呢!”
小樂瞪眼說:“別跟我提同性戀的事,我已經回複正常了,現在我就愛著半紅,怎麼樣!”
真武聳肩,掉頭不理,與羅丹相視而笑。
不過多久,就看到海無和映雪,肩並肩的飛射而來,停立在三人麵前,互相自然免不了客套聲喧。唯獨半紅,卻是久久不見蹤影。最後四人都等得不耐煩,尤其是小樂,簡直是走來走去的亂走,伸手亂掐樹葉樹枝,一個勁的生悶氣。
為了暫時曲解這等待的沉悶,映雪提出做個遊戲,由眾人互相念字,在最後的字上接個成語,或者諺語,其他人自然不會拒絕,連小樂也無奈的參與進來,就這麼一個勁的,一個一個成語接下去。看起來小樂還是個文學差勁的女孩,很多次都接不下去,不過映雪都好心的幫小樂,用各種方式套小樂想起那個成語,才這麼繼續下去。
太陽已經是旭日東升,飛得老高老高,白白的光子照下來了,領樹林光輝閃爍,半紅這才悠悠然,自遠方出現。他也不像羅丹和真武一樣急切奔跑,隻是一步一步,像是散步一樣迎著樹林走來。
遠遠看去,他瘦長輕飄的身影,充滿一種孤獨的淒美感覺,給人太陽以下的孤獨感。
羅丹這樣凝視著孤寂走來的半紅,突然感覺到一種陌生,似乎已不認識這個半紅。因為他記得了半紅斬殺五惡女的場景,又記得半紅說過的大自然殘忍規則的話,自從半紅來到殺手基地後,不知道經受什麼魔力,已經變了個人。他一定永遠忘不了滅家仇恨了。
羅丹微微歎息了一聲,他何嚐不深記餘氏父子的滅家仇恨。
世界是殘酷的,有美麗的葉子,就有食葉的綿羊,有溫順的綿羊,就有食肉的獅子,然後是人,就是要屠殺各種動物。難道,這個世界真的隻有適者生存這一哲理嗎?除了這種弱肉強食之外,還存在和平嗎?也許有吧,隻在精神裏。
小樂拍著手掌,興奮異常的迎半紅走去,一邊跳一邊說:“你來了啊,我等你好久了哦!”
半紅頓了下腳步,麵對跑到麵前的小樂,嘴角微微一笑,笑容卻很冷酷的樣子,隻是點了下頭,接著就迎羅丹等走近。
小樂一愣,懵然說:“怎麼了,半紅,你不記得我了麼?”
半紅頭也不回的繼續行走說:“記得,一個想殺我又愛上我的女孩。”
他說話的聲音是那麼冷漠,像是個無情的殺手。
真武靠前說:“小樂是個很純潔的女孩,她在這裏等待你很久了。”
半紅卻說:“是麼,和我有什麼關係?”
真武愕然說:“什麼關係,一個愛你的女人,無論如何,你都要誠心對待她,把她當妹妹照顧,這是男人應該有的責任。”
半紅嗬嗬冷笑說:“我已經很誠心對她了,我不愛她,就不該欺騙她。這才是男人應有的責任。”
所有人俱都驚訝無比,看看小樂,正嘟著嘴,眼睛似乎紅了,舉動極其生硬,顯然受到了打擊。而再看半紅,他卻自然的側著頭,似乎充滿詩意一樣觀看四周的風景。那種神情,真像脫離世界的局外人。
羅丹畢竟理智,知道愛情不可勉強,出話解圍說:“大家都聚齊了,難得一次重逢的機會,一月一次,嗬嗬,我們應該高興,抓住每一分一秒的時間,痛快的玩樂。”
半紅卻哼哼一笑說:“玩,下個月就是死亡競賽了,你們還有心思談玩。”
羅丹愕然說:“什麼,下個月就死亡競賽了嗎?這麼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