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雅紅著眼睛打了顧延胸口一下,怕他疼,下手也不敢用力,在顧延看來就跟安撫一樣,他的眼神瞬間就暗了下來。
蔣雅瞪著顧延又問了一遍:“疼不疼?”
顧延感覺到了蔣雅眼神中的殺氣,改口說道:“疼,好疼!”
蔣雅忽然笑著說道:“活該,看你還敢不敢再胡鬧了!”
顧延訕訕的閉了嘴,看向蔣雅的目光有點不甘還有點意猶未盡。
蔣雅板著臉趕顧延走,顧延哪裏會走,不能再胡鬧,抱在一起也是好的,總比自己孤枕難眠要好很多!
蔣雅翻過身不理顧延,沒多久竟然睡著了。
中午的時候護工進來,蔣雅的腳不能動,兩個人都隻能躺在床上等人幫忙。
四菜一湯都冒著熱氣,食物的香氣飄蕩在整個病房裏。
聞到香氣,蔣雅就更加餓了,顧延見蔣雅眼神直盯著食物的樣子有些想要,立刻討好地把餐桌往蔣雅的方向移了移。
吃飯的時候,因為天氣熱,蔣雅的病號服褲子兩條褲腿都圈了起來。
顧延不時偷偷打量著她白皙的雙腿,上麵還有他剛剛弄上去的紅.痕,樣子說不出的曖昧,蔣雅發現顧延的視線,伸手扯過被子要蓋上。
顧延的喉嚨滾了滾啞聲阻止的說道:“別動,一會兒再把傷口捂感染發炎了!”
說著就又把蔣雅身上的被子撤掉,蔣雅已經徹底沒脾氣,當初就不應該跟他一個病房,現在可好,霸占了她的床不說,趕也趕不走,蔣雅忽然壞心的想到,不是想看嗎?
她也不蓋腿上的被子了,還學著電視上的模樣,伸手輕輕的從她修長的腿上慢慢向上劃過。
動作說不出的嫵媚多姿,顧延剛剛就沒有如願以償,現在被蔣雅這麼以刺激,鼻血瞬間就爭先恐後的流了出來。
蔣雅沒有想到顧延這麼不經逗,立刻心虛的低頭吃飯,護工剛一轉身就看到老板鼻血橫流的樣子,立刻驚叫道:“哎呀,怎麼留鼻血了,我去叫醫生!”
蔣雅“噗”的一聲笑出來,連忙捂著嘴假裝在吃飯,顧延草草用紙巾捂住鼻子,焦躁的說道:“叫什麼醫生,不過是天氣太熱,有點上火而已。”
護工茫然的“哦”了一聲,看向蔣雅,發現蔣雅一直在低頭吃飯,一點也不著急的樣子,便怏怏地繼續自己的工作了。
心理奇怪的嘀咕道:“夫人不是很關心老板的嗎,這次老板都流血,夫人都無動於衷,莫非是兩個人吵架了?”想著自己還是不要打聽為妙,畢竟知道的太多不好。
一頓飯吃的氣氛十分詭異,蔣雅和顧延都默默的吃著飯,誰也沒有開口的意思。
飯後護工把餐具都收拾出去,在顧延的眼前跳著去了顧延的床,顧延瞪著蔣雅,那個意思很明顯,大有你要不會來我就去抓你的意思。
蔣雅假裝沒看見,顧延磨牙正要起身的時候,電話來了,顧延接了起來,是公司的電話,顧延對待工作十分認真。
蔣雅躺在床上靜靜的看著接電話的顧延,深刻覺得專心工作的男人最迷人。
顧延接連接了數個電話,找他的公事不斷,蔣雅才發現原來當老板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就連生病住進醫院也不能好好休息,還要有大堆的工作需要處理。
她盯著顧延的側臉,在午後的陽光下,顧延簡直是側顏殺,他棱角分明的輪廓,在陽光的渲染下勾勒出柔和的弧度,仿佛加了柔光。
顧延發現蔣雅癡迷的目光,開始刻意的擺起幹練的樣子。
掛了電話,顧延看向蔣雅,蔣雅立刻心虛的假裝睡覺,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假裝睡覺,就是在顧延看過來的時候突然很心虛,好像她做了什麼不可告人的事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