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白都不敢想，禦九天看到自己的爺爺是這副模樣，是不是會世界觀會崩塌。
畢竟，從種種跡象看來，禦九天是一個非常正直的人。
一個正直的人，有這麼一個不要臉的爺爺……
換作是墨白，他也沒臉見人，更別提於禦九天了。
他都想腦補到那個畫麵。
禦靈劍：“孫子！孫子，我是你爺爺！”
禦九天：“爺爺，真的是你嗎爺爺。”
禦靈劍：“是我孫賊，你這有沒有年輕姑娘，爺爺這些年可不好過呀，需要心靈的慰藉。”
禦九天：“你走，我沒你這樣的爺爺！”
噫~！
太可怕了！
墨白停止了腦補。
他看向東杏，問道：“他一直是這樣的嗎？”
東杏嫌棄的看了禦靈劍一眼，道：“小老兒可不就一直是這樣，你知道在靈界，我們都稱他為什麼嗎？”
“什麼？”
“癩皮狗。”
說完，東杏翻了一個白眼，不再去看禦靈劍，好似多看一眼就能辣到眼睛一眼。
癩皮狗！？
墨白驚了，一位散仙被人稱作癩皮狗！
就算是凡人地痞流氓，那也是虎哥、龍哥，再不濟也是二溜子之類的。
這一位散仙，混得還不如凡人的地痞流氓？
“他不生氣？”墨白小聲問道。
東杏吹胡子瞪眼，道：“他生個屁氣，你是不知道，這個狗東西，凡是大乘境界極其以上的仙子，都被這狗東西偷看洗澡。”
“這也就不說了，還專門挖文掘墓，搞人家祖墳。”
“這也不說了，更為重要的是，他好人妻，偏偏他綠了別人，別人也感恩戴德，當仙人一樣供起來，你說可氣不可氣。”
“就因為香火之力，聚了功德，他這才成就散仙。”
墨白：……
我尼瑪！
禦靈劍這都是什麼神仙操作，簡直是人才啊！
禦靈劍耳聰目明，一聽東杏這番汙蔑，頓時不樂意了。
他糾正道：“東杏前輩，我有必要說明一點，我那是偷看嗎？我那時光明正大的偷看！再說了，我也是為了鍛煉那些仙子，修真界的流氓何其多，以後他們再洗澡，被看了也就習慣了，修仙嘛，保持平常心啦！”
墨白：……
這特麼是什麼扭曲的三觀？
敢情你偷看人家洗澡，是為了鍛煉人家穿衣服的速度？
還習慣，平常心！
禦靈劍能活到現在，真特麼是一個奇跡。
“還有啊，我那是好人妻嗎？我是幫他們排解寂寞！你不懂就不要說好吧！”
東杏：……
墨白：……
桃花仙子：……
眾散仙：……
奇葩！
太特麼奇葩了！
真是我輩散仙之恥！
墨白問東杏：“就沒有人想殺了他嗎？”
東杏道：“也就是我沒道侶，不然這家夥早死八百遍了！”
“狗東西也是一個精明人，打不過的根本不去招惹，打得過的，偏偏不光明正大去搶，反而要偷偷摸摸，等人發現，然後將其斬殺，霸占其道侶。”
墨白：……
他再次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