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唐亦秋派人三更半夜將安糯柔搶走之後,不知道唐亦秋存在的奧克金原以為是安糯柔的未婚夫將她帶走,按照安糯柔提前給他的地址就直接衝過來。奧克金惡狠狠瞪著眼前溫文爾雅的男子,那凶狠的目光幾乎要將洛顧景整個人吞噬而掉。
難道這眼前的男子就是拋棄安糯柔的未婚夫嗎?!
“你不用像隻野獸一樣,總是在我的別墅裏麵叫喚,那個女人並不在此。”洛顧景冷笑,望著奧克金淡淡說道,“你真是可憐。”
被安糯柔利用了也不知道。
奧克金不知道洛顧景所說的意思,但洛顧景帶有輕蔑的話語不斷刺激著他大腦神經,不斷怒吼道:“我要殺了你!”
奧克金輕敵了,他安排的人手都說洛顧景的身邊並沒有強悍的幫手,如今他一人攻進了別墅,反而被洛家的保鏢給團團圍住了。
蘇離撇撇嘴,感覺奧克金的智商真是低的無藥可救,就這樣輕信了安糯柔的甜言蜜語。不過也側麵的表明了安糯柔在忽悠人方麵也是相當了得呢。
她也懶得繼續看戲了,直接從屏風走出來,冷眼望著被數位保鏢壓製的奧克金,冷笑道:“你這個白癡。”
雖然蘇離對英語不太擅長,但也多多少少懂得說一些嘲諷人的英語。
奧克金聽得懂蘇離蹩腳的英語,抬眸,怒瞪著慢悠悠從樓下走下來的蘇離,怒道:“你說誰!”
“誰搭腔我就說誰~”蘇離聳聳肩,一臉不怕死的模樣。洛顧景的寵愛讓蘇離越來越膽大,而且逗逼小性子更時常冒出來。
“洛顧景,有本事咱們一對一!”奧克金忍了忍,決定不去再理會蘇離,轉頭對洛顧景提出了挑戰。
“好,我答應你。”其實,洛顧景的血脈裏有好戰的基因,平日他把自己偽裝太好,以至於身邊的好友們,都以為他是個溫文爾雅之人。
商界的儒將,不管舉止溫順,他都是戰將。
別墅的地下一層,是一個有700多平米的競技場,在中間的位置,有一個高高矗立的擂台。在洛家,每年過年時,洛顧景都會與自己的父親切磋一番。
“一局定勝負。”奧克金對自己十分有信心,他在刀尖上摸爬滾打了十年,還能害怕一個整天坐在辦公室的商人嗎?
“你要是輸了,給柔兒道歉。”
蘇離站在視野最好的位置,聽見奧克金這句話,不禁撇了撇嘴巴,這個男人簡直是瘋掉了,都到了這個地步了,還在為安糯柔說話。
按理說,蘇離才應該是苦主,從小,蘇離與唐亦秋就訂婚了,安糯柔才是第三者,而且促成這兩人的,還是自己的無意中的舉動。
在看小說時,蘇離就覺得,蘇小妹是腦抽找打才把文章寫成了這個樣子。
洛顧景對於奧克金自信滿滿的話語,歪頭一笑,“好。”
兩人之間的戰鬥幾乎一觸即發。
在另一邊,唐亦秋陰沉著臉,望著筆記本電腦之中一次又一次播放安糯柔跟奧克金之間廝混的視頻。
“說吧。”唐亦秋的嗓音冷得幾乎可以凍死個人,他斜眼望著安糯柔。
而安糯柔早早的打好了腹稿,在準備去德國之前,她早就想好最壞的結果,在遇見奧克金的同時,她神不知鬼不覺地在奧克金的賬戶上打了十萬歐元。如此一來,唐亦秋發現了不對勁,她就說,奧克金是自己聘請的私人保鏢則已。
“那個人是我請的保鏢,我去那邊正好碰見蘇離,她就一直在旁邊嘲諷我。”安糯柔一臉委屈的小模樣,秋眸含著淚水望著唐亦秋,道,“蘇離她每次都跟我作對。”
唐亦秋半眯起眼睛,他早早就調查了奧克金的背景,奧克金確實收到一筆從安糯柔的賬戶裏打出的十萬歐元的,這筆錢正好與奧克金的身價相符。
“你就這麼不相信我,你還來找我做什麼?做什麼?”安糯柔握緊雙手,小粉拳拚命的捶著唐亦秋的胸膛,她好似受了多大的委屈一般。
“你沒有看到那些視頻嗎?你讓我怎麼相信你。”唐亦秋沉重歎息。
“你怎麼能如此冷酷,如此無情,我把一切都給了你。”安糯柔淚水不停的往下流,她的眼中充滿了委屈。
唐亦秋歎口氣,把她攬進懷裏,她的每句控訴,都深深的刺激到他的心扉。
“你怎麼能誤解我呢?就算全世界的人誤解我,你都應該站在我這邊的。”唐亦秋狠狠的揉著她的身子,像是要把她給揉進自己的身體般。
他還是選擇信任安糯柔,這些視頻他能確信全都是蘇離捏造出來,因為蘇離以前也做過同樣的事情。
坐在唐亦秋隔壁的客人看見他們兩個人打情罵俏的全過程,沉默了許久,他按下了呼叫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