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人?竟敢私闖天心族禁地!”一聲厲喝從青年身後傳來,六道黑色的身影憑空出現,將他團團圍在雕像下麵,六道凜冽的氣勢直接如長劍破空,帶著撕裂空間的力量直接衝了過來。
六道黑影最顯眼的就是長長的胡子花白的頭發,身體削瘦而顯得老態龍鍾,可雙眼依舊目光炯炯,看起來個個都是精神矍鑠。
“六大護法長老,今天怎麼這麼有空來這裏呐?”青年一隻手將頭上戴的帽子故意壓低,另一隻手對著空氣輕輕一彈,六道淩厲的劍氣順勢而發,直接將六位長老散發出來凜然的氣勢在兩米開外絞殺殆盡。
見到風衣青年輕輕鬆鬆就擋住了六位長老的聯合攻擊,為首的大長老心下也感覺不妙,眼前的人實力上必然高於他們。他的氣息極為內斂,對量子的控製能力幾乎達到極致,就連攻擊時發出的量子也是不多不少剛好將他們的氣勢絞殺。
在他看來,闖入者對量子控製的精確程度就像機械一樣精準,這是最棘手的地方,高手過招,勝負往往就在分毫之間,對手對量子使用的精準度越高那就越能夠省下靈力,在長期的消耗拉鋸戰裏,這是絕對不利的。
這裏是天心族的禁地,連族人都鮮少知道,外人根本就不可能知道的存在,就連禁師實力的強者的不能夠隨便探查的到。而眼前的神秘青年不僅進來了,還絲毫沒有觸動任何機關,他是怎麼知道這裏的?
“你究竟是什麼人?”大長老聲音極為低沉,臉色也極為陰沉,若不是察覺到天心鎖異動的話,他們還真不知道有一個人闖入了禁地。
“嗬嗬,我是什麼人大長老就不必知道了,世代守護天心鎖的天心族是不應該過問這些的,現在天心鎖已經再度陷入了沉眠,那麼我也該告辭了。”
帽子擋住了青年的臉,看不清他到底在想些什麼,不過從他輕浮的語調聽得出,他根本沒把六大長老的圍攻看在眼裏。
雙手扯了扯寬大的衣領子,而後輕輕拍了拍手,足尖輕輕一點,化作一黑色道光狐跳向附近一棵古樹枝梢上。又再次從枝梢上輕輕一躍跳到更遠的一棵古樹的枝梢上,如此反複,身影像閃電一樣迅速穿梭於禁地的古樹之間。
須臾之間,闖入者已經跳出幾十丈開外的距離了。其他護法長老反應也不慢,立即飛身躍起向著他離開的方向追去。大長老立刻喊道:“慢著,窮寇莫追!”
幾位護法長老都回來了,其中一位不解的問道:“大哥,為什麼放過那個小子?”
“你別忘了我們為什麼了這裏的,你們都追了出去別人聲東擊西,你們一定能護住這天心鎖嗎?憑他的實力能夠輕易化解我們六人聯合的勢攻,這樣的實力我們六人聯手也未必是他的對手。他現在隻是讓天心鎖陷入沉眠,別因小失大。”
“他離去的動作迅捷卻沒有絲毫觸碰到周圍的禁製和陷阱,此人對這裏極其熟悉,按他的身形在族內查查看有沒有這個人,對了,他臉上這裏有一個黑色的方塊刺青!”說著,大長老枯瘦的手指輕輕指了指左眼下方。
其中一位長老領了命令,點了點頭就迅速離開了禁地,身形向著天心族部落疾馳而去。
大長老輕輕捋了捋長長的胡子,自言自語道:“天心鎖早有出世的跡象,我等將其氣息一壓再壓也阻止不了它要隔空而出,為什麼這個人一來就輕易的人它進入了沉眠?天心鎖對陌生的氣息極為排斥,為什麼唯獨這一次沒有絲毫反應?”
抬頭看了看滿天星辰,長歎一聲道:“唉,人老了,有些事情想不明白就不要去想,何苦為難自己呢?”
肖魈他們離開了大概有十息的時間以後,幾十道身穿勁裝的身影驟然出現在客棧門口。為首的是一位大概三十歲左右的穿著黑色勁裝的青年,他輕輕手指從後向前一揮,數十道身影猶如閃電一樣直接竄進客棧裏。
他身旁穿著紅色勁裝,身材火辣的美女開口說道:“哥,收拾完張氏的小廢材,我們取了天心鎖就回去吧,二叔那個人性情陰沉,待久了指不定給我們使什麼絆子呢。”
為首的青年嘴角輕咧,得意的說道:“雅竹,這天心鎖我是勢在必得的了,隻要我們炎氏擁有鬼界六大神器之一,還怕其他眷族嗎?到時候炎氏的所有權勢必然可以緊緊我在我們手中,又何懼炎世良那個家夥的小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