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心不要鬧可兒,可兒累了,她要休息了,錦心自己聽話自己玩好不好。”陸生一邊安撫著莫小憶一邊還照看著安錦心,生怕在出了什麼差錯。
“好吧,我不鬧,我自己玩好了吧。”安錦心朝著陸生辦了個鬼臉然後自己去找了個角落蹲下來自己玩了。
紅色的手術中刺痛了莫小憶的眼睛。莫小憶坐立不安,隻能在外麵幹著急的走來走去。
“小憶,你不要走來走去的,坐下來安靜一會,不然你弄的我心裏也慌慌張張的。”陸生站起來扯住莫小憶把她拉坐在椅子上說:“你坐下安靜一會行不行?你這樣走來走去的隻會讓你更加心慌。”
“我...我坐不下來啊、我一想到可兒在裏麵我就心裏好亂,陸生,你說可兒會不會就這樣離開我了?不會的是吧?陸生你說不會的對不對?”莫小憶看著陸生,眼神中充滿了焦慮,不安,還有恐懼。陸生不忍心打破莫小憶的希望。
“不會的。”陸生輕輕攬過莫小憶的肩膀,“不會的,小憶。”
“真的嗎?”莫小憶盯著陸生,陸生堅定的點頭說:“不會的!”
‘砰’的 一聲,手術室的門被打開,醫生還沒來得及脫下帶著血的手套,莫小憶就跑上前忙問:“醫生、她怎麼樣了?沒事的對不對?是不是住幾天院就可以回家了?”
看著這個天真無邪的小女孩,醫生也不忍心將夏淩可因失血過多已經在手術中去世的消息告訴莫小憶,醫生蹲下身看著莫小憶說:“小朋友,裏麵是你的朋友嗎?”
“是的。”
“那要是叔叔告訴你她以後可能不能陪你玩那你會不會很傷心啊?”醫生似乎再用委婉的方式跟莫小憶說出真相。
“醫生!你這是什麼意思?她隻是出了個小車禍而已,怎麼可能就這麼死掉了呢?我不相信!我要進去看看!”陸生聽見醫生跟莫小憶的對話竟然不敢相信,說什麼也要進去看看。
“死掉?”聽到陸生說出的‘死掉’兩個字莫小憶所有的緊張擔憂都消失了,“醫生叔叔,陸生說的不是真的對不對?可兒怎麼會死掉呢?她剛剛還跟我拉手說一輩子不分開,她說還要送我可愛的娃娃做生日禮物,她怎麼可能就這麼死掉呢?醫生,陸生在開玩笑對不對?”
莫小憶的話讓陸生不敢再往前進一步,“對不起,小憶、你不要...”
莫小憶打斷陸生的話:“醫生、陸生他在騙我對不對?”
“小朋友,對不起,你的朋友,我們已經盡力了,可是就算不是她出了車禍因為失血過多才引起的死亡,她也活不長了,她有先天性的白血病,這種病是不多見的,也被人稱為血癌,我們給她輸學的時候發現她根本吸收不了任何血液,所以才導致的失血過多搶救無效而去世。”
醫生整理一下情緒又說:“對不起,小朋友。讓你失望了,可我們已經盡力了。”醫生鞠完躬就走掉了。醫生剛走,莫小憶就癱坐在地上,嘴裏喃喃自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