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筱筱下意識的往旁邊一讓,女人伸手抓住她,“救命!白總他……他要非禮我!”
許筱筱以為自己耳朵聽錯了,她下意識的嗬斥:“胡說,我爸不是那樣的人!”
裏麵白嘉明似乎也被嚇住了,看見那個女人抓住許筱筱,他臉色鐵青的走出來,“住口!你喝多了!”
女人沒有理會白嘉明的嗬斥,繼續放開嗓門尖叫,隨著她的尖叫聲,有急促的腳步聲過來了。
酒店的服務員和保安快步奔了過來,女人放開許筱筱抓住一個服務員,“他非禮我!報警!馬上報警!”
“不可理喻!簡直不可理喻!秦子非呢?秦子非哪裏去了?”許筱筱和秦子非離開包廂後,包廂裏就秦子非和他帶來的女人和白嘉明兩個人。
那個女人主動挨著白嘉明敬了兩杯酒,竟然用眼神和華語挑逗白嘉明,白嘉明嚇一跳,他可不是什麼登徒子,再說就算是登徒子也不敢動秦子非的女人啊?他馬上就往旁邊讓。
誰知道那個女人竟然步步緊逼,突然抓斷自己的肩帶大喊非禮。
白嘉明縱橫商場這麼多年,還從來沒有遇到這樣的事情,臉都氣紫了。
“發生什麼事情了?”秦子非手裏夾著一支煙,不知道從哪裏踱了出來。
“子非,你要為我做主,他非禮我!”女人看見秦子非像是看見了救星,哭得雨打梨花。
“我沒有!是她誣陷我的!”當著女兒的麵,白嘉明一把老臉都丟光了。
秦子非目光落在美人斷裂的肩帶上麵,涼颼颼的笑了一下,“白總,您要是喜歡和我說一聲,用不著做這樣不入流的事情!”
“我爸不是這樣的人!一定是她誣陷我爸的!”許筱筱氣得差點跳起來。
“誣陷?白小姐可否告訴我你當時是在現場麼?”秦子非冷聲反問。
“我……”女人呼救時候包間裏隻有白嘉明和那個秦子非帶來的美人,並沒有第三個人。
許筱筱心裏一沉,屋子裏隻有兩個人,這個女人一口咬定白嘉明非禮,這種事情還真的是百口莫辯,她硬著頭皮,“反正我不相信我爸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這可說不好,有的人外表道貌岸然可是骨子裏卑鄙無恥,為了錢權可是什麼事情都做出來的。我現在隻相信我的人說的話!”秦子非慢騰騰的,“先報警,讓警察來處理吧!”
“不可以!”許筱筱出聲阻攔,這件事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白嘉明可是堂堂總裁,如果這件事鬧到警察局,被別有用心的人傳開,他豈不是名聲掃地?
白嘉明可不是秦子非這種花花公子,名聲對他來說不是一般重要。
秦子非嘴角微微一揚,“白總給一個我不報警的理由!”
“我沒有非禮她!秦總,我白嘉明不是那種亂七八糟的人!”
“白總的意思是我的人汙蔑你?白總覺得她有什麼理由汙蔑你?”秦子非譏諷的笑道。“她是看中白總的錢還是看中白總的人?”
跟他的女人都知道秦子非潔癖最重,玩女人隻要純潔幹淨的女人,他的女人要是被別的男人碰過用鼻子想也不會在留在身旁。
白嘉明年紀這麼大,和秦子非怎麼壓根不是一個級別的人,如果不是他見色起意,那個女人是瘋了才會這樣往自己身上潑髒水。
白嘉明被她這樣一頂臉色漲紅,竟然說不出反駁的話來。隻是懇求道:“秦總,我真的沒有做,我是被冤枉的!”
秦子非目光在那個女人和白嘉明臉上掃視了一下,放緩語氣,“白總,看在你是前輩的份上,今天這事情我可以放你一馬,你對我的人道歉,我既往不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