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金帶著許筱筱趕回城,在半路上遇到了急匆匆趕來的秦子非,許筱筱坐在副駕駛,看見秦子非拉開車門還是一副傻乎乎的樣子。
秦子非伸手把她拉下車,看她傻愣愣的樣子看向阿金,“怎麼回事?”
“可能是嚇著了,都怪我,去晚了一步!”
秦子非皺了下眉頭,伸手攬住許筱筱的腰,把她帶到自己的車上,又吩咐阿金,“那個人你先撬開他的嘴,我要知道幕後主使!”
汽車疾馳,秦子非耐心的摟著許筱筱,輕輕的拍著她,聲音溫柔得要滴出水來,“別怕,有我,都過去了!”
他的聲音實在太溫柔,開車的阮鬆忍不住看了一眼他,記憶裏他已經很長時間沒有聽過老板用這種語氣說話了。
許筱筱抖抖索索的撲在秦子非懷裏,好一會才緩過來,她啞著嗓子,“秦子非,我的衣服……我剛剛買的衣服……”
秦子非好笑的看著她,“命都差點沒有了,你還關心衣服?放心吧,那些衣服我會補償你的。”
他的聲音從來沒有這樣柔和過,許筱筱往他懷裏鑽了鑽,感覺到秦子非的心跳她喃喃的問:“要是我剛剛死了你會不會傷心?”
秦子非摸摸她的頭,“你不會死,他隻是想劃傷你的臉變成醜八怪,沒有想過要傷害你的性命。”
“這樣啊?是白明珠指使的人?一定是她,上次她就想抓傷我的臉了。”許筱筱馬上想到了白明珠,隻有她會這樣恨自己。
“這可不好說,得等阿金問了才知道,也許不是白明珠而是別人呢?”秦子非慢條斯理的提醒。
“別人?還有誰?”許筱筱反問。
“我不知道啊,這要問你了,除了白明珠你還得罪過什麼人?”秦子非問。
許筱筱皺眉,緩緩的搖頭,她並沒有想到許珊珊身上,畢竟她不過是頂撞了許珊珊幾句而已,許珊珊怎麼會這樣喪心病狂的對她下這樣的黑手。
見她想不出任何線索,秦子非歎口氣,“好吧,以後你可要小心一些了,最好是乖乖的呆在家裏哪裏也不要去,不然要是發生今天這樣的事情我可不敢打保票你能夠全身而退了。”
“呆在家裏?那多悶啊?秦子非,不如我到你公司上班吧?這樣我既可以天天和你在一起,又不悶,你看怎麼樣?”
“不好。”秦子非斷然拒絕了。
他拒絕得非常幹脆,完全不加考慮,許筱筱心裏有些冷,他可以帶任何一個女人招搖,就是不願意帶她,看來還是嫌棄她的名聲會讓他丟臉。
她做人可真是失敗啊,連做情婦都被人嫌棄,想想都悲哀。
心裏鬱悶,許筱筱沒有再說話,隻是悶悶縮在秦子非懷裏閉著眼睛,也秦子非也沒有在說話,把她送回景園後就和阮鬆急匆匆的離開了。
許筱筱一個人進入景園,穿過空蕩蕩的庭院,心裏空落落的。
她沒有進入別墅,而是去了花園,坐在花園的涼棚下麵,許筱筱怔怔的看著遠處的花海發愣。
白家,許曉晴剛換了衣服準備出門,電話響了,她接通:“明珠,有什麼事情?”
“媽,我告訴你一個好消息!”白明珠的聲音帶著興奮,刻意的壓低,“許筱筱那個小賤人要倒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