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筱筱臉色更白了,蘇夏也非常吃驚,她比許筱筱鎮定,又問:“會不會搞錯?”
“怎麼可能?”
兩人對視一眼對護士道謝後也沒有去找醫生,直接拿著單子離開了。
“怎麼辦?怎麼辦?”許筱筱一邊走邊問蘇夏。
“你想怎麼辦?”蘇夏反問。
“我不知道啊,我害怕!”
“怕什麼,看你那沒有出息的樣子,現在都這樣了,還猶豫什麼?做掉唄。”
“做掉?不是吧?”許筱筱臉色又白了三分。
“不然呢?你不會想要給姓秦的生下來吧?你願意生人家要不要?”蘇夏有些生氣了。
“我不是那個意思,就是……就是害怕!”
“害怕?害怕你還讓他碰?”蘇夏想想秦子非三天兩頭去找許筱筱就氣,“不行,這件事是姓秦的惹出來的,憑什麼讓你一個人這麼擔心害怕,他不能什麼責任都不負責吧?”
“你剛剛還說我願意生他不願意要的,既然這樣他怎麼可能負責?”
“你傻啊,姓秦的現在和霍羽馨正是如膠似漆的時候,他肯定不會負責,不過不負責不代表能夠逃避責任,這禍根是他種下的,我們去敲詐他一筆去。”
“敲詐?”許筱筱覺得蘇夏腦子是不好使了,秦子非多狠的人啊,他敲詐別人還差不多,怎麼可能會讓她們敲詐?
再說這件事也不是敲詐的問題,她是真的怕啊,要是讓姓秦的知道又諷刺她一會,她還活不活了?
“行了,別去找他了,我不舒服,我們先去車裏商量商量。”
兩人說著話直奔停車場,還沒有走到車旁,一輛幻影緩緩開了過來。
車門打開,秦子非修長的腿伸了出來,隻是一眼許筱筱就人出了秦子非,條件反射板看向秦子非的臉。
依舊是英俊到極致,沒有絲毫頹敗之色。
在她收回目光的時候她看見秦子非從車裏抱出了一束包裝精美的花。
許筱筱微微一怔,他抱著花來醫院幹什麼?
蘇夏也看見了秦子非,冷笑一聲,“看不出還是一個多情的,霍小姐前腳住院,後腳就來探病了!”
這話讓許筱筱心裏一冷,厭惡的掃了秦子非一眼,快步走向自己的車。
秦子非抱出花才看見了許筱筱和蘇夏,微微詫異了一下,兩人已經快速的上了車。
盡管隻是匆匆一瞥,他還是看見了許筱筱眼中的厭惡。
他臉上神色不變和阮鬆大步穿過停車場,進入大廳時候用隻有阮鬆才能聽見的聲音說了一句話,“馬上去查查她來醫院幹什麼!”
蘇夏和許筱筱回了車上,蘇夏看著許筱筱,“好了,現在你說怎麼辦?做還是不做?要不要找姓秦的?”
“做!”許筱筱雙眼無神的回答。都這個時候了不做能怎麼樣?
“好了,不是什麼打事情,你別怕,我們馬上去做,別擔心,有我呢!”
兩人商量了一下,又馬上下了車。
這次拿著檢查單去了醫生辦公室,許筱筱低頭垂目戴著口罩墨鏡一聲不吭,都是蘇夏替她說的,要醫生馬上幫忙做掉孩子。
醫生拿著檢查單問了一下情況,讓她們去交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