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她沒有研製出蛇毒的解藥,蛇藤的存在,將足以利用來威脅蛇白交出解藥。
如此一來,蛇白受迫不但不敢呻張,還能讓芮戚名利雙收。
倒是蛇白這一折騰,是偷雞不成反蝕把米。
但蛇弭還是有一件事不明白。
“那你怎麼知道蛇白的全部計劃?莫非你像婆婆一樣,會占卜預知?”
芮戚搖頭,神色有些飄忽起來。
“蛇白想對我下手,我一直都很清楚,隻是一直沒有想到她打算何時下手。直到我有個人向我提了醒。”
“有個人?”
“嗯,你還記得我上回向你提起的那名雌性嗎?”
蛇弭神色微變,眸光些許暗淡的頷首。
芮戚便接著道:“她叫我不要多管閑事。我猜,蛇白的計劃必然與此相關。能夠這麼了解蛇白,又清楚蛇白的動向的人,必然是與蛇白戚戚相關的人。再加上那個人的體貌舉止,我猜那人就是……”
她話音未落,當即一個箭步朝窗口翻越而出,猶如一條箭刺般的鮪魚,並用腰間抽出的齒鞭牢牢將對方勾住。
“不要動!否則你會死!”她冷冷製止住對方想要反抗的動作。
齒鞭的倒勾利刃,能夠輕易的將被它纏住的獵物碎屍萬段,越是掙紮便越是收緊。雖然蛇族的鱗片足夠抵擋住這樣的尖銳,但也要有蛇舜那樣的頭腦才能僥幸逃脫。
芮戚沒打算殺了眼前的小雌性,不過卻十分好奇自己的猜測是否正確。故當她發覺窗外的動靜時,便利用與蛇弭的對話,令對方放鬆警惕後才出手。
小雌性果然不敢再胡亂動彈。
這時,蛇弭追了出來。
“怎麼……是你?”蛇弭麵色微沉。
小雌性一臉怯懦的看著他,張嘴不語。
蛇弭見此,隻得將目光投向芮戚道:“戚姐,你能不能先放開她?”
芮戚看了那小雌性一眼,將齒鞭從新收回。
不料,那小雌性看似羸弱,逃跑速度卻極快,不一會兒便消失在了幽暗的叢林深處。
芮戚原想再追,卻被蛇弭一把拉住。
“她到底是什麼人?”芮戚問。
蛇弭卻猶猶豫豫,隻道:“戚姐,她不會傷害你的,我保證!”
芮戚看出了他的為難。
“你告訴她,不要再跟蹤我,我不需要她的提醒。”芮戚最後道。
蛇弭聞言,下意識的鬆了一口氣,答應道:“我這就去。”說罷!人已經跑遠了。
芮戚沒有多想此事。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蛇弭不說,定然是那小雌性不願讓她知曉。
隻要對方不與她作對,她無所謂將所有事情都了解的清清楚楚。
當然,那些不知死活的,她也不介意手中多一縷生魂。
解決了這件事,蛇白短時間裏應該不敢再有所動作,芮戚也決定趁機好好休息休息。
然多年養成的習慣,令她即便身子躺下休息了,腦子卻還在運轉。
特別是蛇舜離開時的那些話,以及那個鷹恪。
真是麻煩!
芮戚有些煩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