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嗎?”紅鸞仔細想了想道:“我也不知道那個鷹鷙怎麼回事,他是跟蹤我好幾次,還總是說些奇奇怪怪的話,也不知道是不是腦子有問題?”
蛇舜和芮戚:“……”
他們的擔心好像有點多餘,因為紅鸞的思路似乎與他們的不太一樣。
蛇暮並不知曉紅鸞在鷹族的事,聞言當即道:“那個鷹鷙敢騷擾你?我去幫你打他。”
“不用了。你還不知道我的本事嗎?他哪裏打得過我。”
“也是。那你在鷹族自己小心。”蛇暮道。
蛇舜和芮戚:“……”
思路驚奇的好像還不止一個。
這兩人的樣子,顯然情感完全沒有開竅。故回去的路上,芮戚問:“你說,以紅鸞和蛇暮現在的心智,會不會還未成年?他們都繼承了一半龍鳳兩族的血液,或許和你當初……咳,我是說,他們的壽命可能也延續了龍鳳兩族,故心智成熟的較晚。”
蛇舜覺得很有可能。這點從紅鸞和蛇暮今日的對話便能看的出來。
“哎!”蛇舜歎了口氣。
“怎麼了?”芮戚不明白他為何突然惆悵。
“如果紅鸞還未成年,那我們是不是還要將她多養在身邊幾十年?”
芮戚:“……”
紅鸞在蛇暮的監督下乖乖修養幾日後,這才前往鷹族繼續學習。
鷹恪這次選擇訓練的地方距離邊界不遠,所以紅鸞即便累壞了,也可以爬回去休息。
紅鸞正心中竊喜,看在鷹恪這回沒有為難她的份上,她討好道:“這地方真不錯,開闊。”
鷹恪沒有理會她的討好,麵色看起來一如既往的嚴肅。
紅鸞便不再多言。隻問:“我們今日訓練什麼?”
“你好了嗎?”他問。
“嗯?”
“我問,你生病的事。”他道。
“哦!已經好了,不會耽誤練習的。”她道。
鷹恪聽聞她誤會了自己的意思,卻並不解釋什麼。隻道:“以後若是身體不適,可以允許你請假。”
“嗯,可以嗎?”她驚喜問。
“嗯。”
“哇,太好了。呃,我是說,我以後一定好好練習完成你交代的任務,絕不偷懶。”
鷹恪聞言,麵色終於不再緊繃。
紅鸞一時有些微愣。
她還第一次見鷹恪麵色好轉,故道:“我認識你這麼久,好像還從未見你笑過,你一向如此嗎?”
鷹恪好轉的麵色微微有些僵硬。
“沒有好笑的事,為何要笑?”他問。
以前他倒是愛笑,不過後來又活了一次,大概覺得笑起來沒什麼意思便不愛笑了。
紅鸞:“……”
好像有點道理。
可是,一個人怎麼會沒有覺得好笑的事呢?
她突然很好奇,鷹恪上一次笑是什麼時候,故又問了他。
“不記得了。”他道。
“啊?那你的日子豈不是過的很無趣。”紅臉下意識道。
她剛說完,便有些後悔了,因為鷹恪的麵色再次嚴謹起來。
“嗬嗬,我隻是隨口說說而已。您已經是整個鷹族的首領了,每天日理萬機,怎麼會無趣呢!”
“是挺無趣的。”鷹恪突然道。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