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父……”一旁的鷹鷙想替紅鸞求情。
然鷹恪揚手,阻止了他繼續說下去。
族人們見此,當即激動起來,還以為首領此次終於聽進去了他們的勸告。
不料鷹恪接下來的話卻令他們目瞪口呆,啞口無言。
“不過,她的身份想必你們也知道。況且,她日後是鷹族的女主人,你們真的要為了一隻野獸,便將鷹族首領的配偶斬殺才能甘心?”
在場的所有族人都愣了,包括鷹鷙兄妹。
雄父這是什麼意思?
莫非要娶紅鸞為配偶?
可……
族人們也覺得好像有些難以接受。可要說理由,他們又說不出什麼來。
而且認真說起來,那小雌性早在兩邊多年前,便在首領擇選宴會上拔得頭籌,真要說起來,他們反而沒有理由反駁什麼。
如果事情真如首領所說,那麼鷹族的女主人殺了鷹族的神獸,還真不好處罰什麼了。即便要處罰,有首領護著,他們能說什麼?
隻能接受唄!
鷹恪見眾人無話可說,而他也不打算再廢話什麼,故轉身離開。
剩下的鷹鷙兄妹則全都呆愣住了。
特別是鷹鷙。
他一直都將紅鸞當做自己畢生追求的配偶,而如今,卻被雄父……
他有些難以接受。景觀塔平素不敢反駁雄父半句,但這次他卻有些忍不了。故不顧妹妹鷹清的勸告阻止,前去見了雄父鷹恪。
鷹恪知道他是為了紅鸞而來,故不等他發泄怒氣,便道:“我的壽命雖然比你要長的多,但是並不代表我要當一輩子的鷹族首領。你既是我收養的養子,待你的本領足夠支撐起整個鷹族,這首領之位自然是要交與你。
屆時,你才是鷹族的首領。”
鷹鷙聞言,當即呆愣住。
他好像聽懂了什麼意思,可又不太明白。
“雄父,你……”
“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你喜歡紅鸞,便應該想辦法追求到她,而不是阻止她有別的愛慕者,或是她愛上別人。”
鷹恪已經說的如此清楚了,鷹鷙自然明白了其中的意思。
“鷹鷙冒失,還請雄父責罰!”鷹鷙跪下道。
“不必了。你還不如好好想想,自己何時才足夠擔當的起首領的重任。依紅鸞的性格,她可不喜歡比自己弱的雄性。”鷹恪好心提醒道。
他心裏不知為何,說出這些話時,莫名的有些不是滋味。
“是!多謝雄父的提點。”鷹鷙高興道。
直到後來,他才突然想起,為何雄父當時會這般的了解紅鸞?而同樣與紅鸞相處了三四年的他,卻對紅鸞的心思喜好一無所知。
鷹恪不欲再與他多言什麼,便揮手示意他下去,而後又想起了什麼,便道:“去將你妹妹喚來。”
鷹鷙見他麵色不太好,心中已然猜到了什麼。可他還未開口向鷹恪求情,便被對方一個冷冷的眼神打壓了回去。
“是!”鷹鷙退了下去。
鷹恪見此,歎了口氣微微搖頭。
鷹鷙不笨,他猜到到了妹妹犯了錯,想要替妹妹求情,卻絲毫沒有考慮過紅鸞所受到的無妄之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