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你方才在想什麼想的那般出神?我都站在你身後好久了,你還沒反應過來,還怪我嚇你。”蛇暮抱怨。
紅鸞不好意思的笑笑。
她這兩天想鷹恪的事是想的有些入神。
“我在想,鷹恪他是不是……”她說到一半停了下來。
這種事揭露出去,好像有些……
算了,還是她自己考慮吧!
“你怎麼了?欲言又止的。”蛇暮不解。前兩日紅鸞還一臉的衝勁,怎麼今日就焉了?
紅鸞不知道該怎麼向他解釋其中的緣由,便道:“我沒事,就是最近遇到了一件事,一直在考慮該如何抉擇。”
蛇暮見她沒有言明是什麼事,便知道她不想說出來告訴他,於是道:“那你慢慢想,我先走了。”
“哎!等等。你回來。”紅鸞朝他招手。
那件事她自己想了兩三天都沒有頭緒,說不定與蛇暮聊聊便能理清頭緒了。
蛇暮隻好又坐回去。
“說吧!什麼事?”
“咳咳,我……”紅鸞還是覺得不妥,蛇暮這麼聰明,她一說指不定他下一秒便猜出來她說的是誰了。
“算了,你還是走吧!”她道。
蛇暮:“……”他怎麼感覺自己像是被當猴耍一樣?
不過,紅鸞好像還是第一次遇到難以解決的煩心事。於是,他安慰了對方幾句,這才轉身打算離開。
“哎!你等等。坐下來陪我說說話,我快無聊死了。”紅鸞又道。
蛇暮隻得又再次坐回去。
“你不是一直在忙著怎麼追求鷹恪嗎?怎麼會無聊?而且如今的鷹族任你來去,你還會無聊?”蛇暮稀奇問。
“你不懂。我在考慮要不要繼續追求鷹恪。”紅鸞脫口而出道。
蛇暮有些不解:“你這是什麼?前幾日,你不是還一臉信心十足嗎?”
“哎!”紅鸞忍不住歎了口氣,沒有回答他。
前幾日,她不知道鷹恪的真實情況,的確是信心滿滿的勵誌要追到鷹恪。但現在……
她在想,鷹恪如果真有那方麵的難言之隱,那她……可以接受嗎?
這話題雖有些羞恥,但紅鸞也是正常的成年雌性,對雄性哪方麵自然抱有過幻想。
特別是上次為了救治鷹恪,她一時顧不得許多用嘴巴給鷹恪喂藥,還……
她那時雖急著救人沒有多想,但事後回想起來,卻隻覺得心跳加速,悸動不已。故她一直在猶豫,如果鷹恪接受了她,卻不能與她結合生子,她是否能夠接受的了?
“哎!”蛇暮也跟著歎了口氣。
“你歎氣做什麼?”紅鸞問他。
“你欲言又止的,我好奇心全被吊起來了。心裏難受。”蛇暮道。
紅鸞:“……”
“我不管,你是我哥,活該陪著我難受。”她不講理道。
“你不是說,你才是當姐姐的嗎?”
“現在改了。”紅鸞抹了把眼淚道。
蛇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