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鷹恪,你怎麼睡著了?再喝一杯,起來啊!再喝……”
她又給自己到了幾杯喝下,直到酒壇空了,她這才一同趴倒在桌子上。
“唔,好喝。”紅鸞憨笑了兩聲,眼皮沉重的有些抬不動了,隻模糊的看到鷹恪趴倒在桌子上的睡顏。
“真好看,嗬嗬!”她癡傻般的舍不得閉上眼睛,就這樣直勾勾的盯著鷹恪看了半晌。
然後鬼使神差般的伸出手指過去,沿著他眉心的輪廓一路緩緩描繪。
當她手指觸碰到鷹恪的薄唇時,她好似觸電般的收回手指,神誌也似乎清醒了點。
“鷹恪。”她喊他的名字。
“你為什麼不喜歡我?”她癡癡的問。後又道:“我喜歡你,真的很喜歡。若是,你也喜歡我便好了。”
她說罷,莫名的親近過去,半睡半醒般的在鷹恪的唇上輕輕印了一吻。
鷹恪的趴倒在桌案上的身姿似有些僵硬。
“好甜。”她嚐到了他唇上沾染的酒甜,然後徹底的昏睡了過去。
紅鸞翌日醒來時,隻感覺頭痛欲裂。
她沒想到三壇果酒而已,竟有這麼厲害的後勁,以至於她清醒後依舊想吐。不過她昨晚吃下去的東西好像都已經吐完了,所以再吐也隻能是膽汁。
難受!
她捧住自己滾燙的臉,心中發誓再也不想喝酒了。雖然昨晚喝的很得勁,但這會子頭疼的也挺得勁。
“千杯不醉可還厲害?”鷹恪來到洞穴,見她一臉難受的模樣,有些無奈的搖頭。
心想,這小怪獸實在太能折騰了。
紅鸞聽他笑話自己,當即反駁道:“你昨日不也醉了?而且,你還比我先醉呢!”
她說罷,好似猛然想起了什麼事。於是下意識的抬眸去看鷹恪,最後目光停留在他的唇上。
昨天……
那是真的嗎?還是她做夢出現了幻覺?
“看著我作甚?”鷹恪問她。
紅鸞當即心虛的收回目光道:“沒。沒什麼。”
她又下意識的觸摸了一下自己的唇,為何感覺那晚的事情那般真實?於是,她問鷹恪:“我昨晚喝醉了,沒做什麼壞事吧?”
鷹恪:“……”
他有點不知道怎麼回答紅鸞這個問題,所以幹脆選擇沉默。而紅鸞這麼一說,昨晚上的那些記憶頓時如泉湧般鑽入了她的腦子裏。
他其實當時沒有喝醉,隻是看紅鸞醉的不輕,又不肯作罷,所以才隻好裝醉。哪知道,紅鸞竟趁他醉酒,對他……
他麵色微微的有些不自然,但還是裝作什麼也沒發生過一般道:“有。”
紅鸞聞言,麵色有些發燙。
“我,我我平時不這樣的。我,我大概是喝醉了,所以才……”
“才將吃進去的東西全部吐到我的身上?”他接了她的後半句話問。
“啊?就,就這?”她微愣。
“不然,你以為是什麼?”
“嗬,沒,沒沒什麼。”她心虛道。
原來,那真是她做夢。幸好,幸好。
可是,好像不對啊!
為何她做夢的事記得清清楚楚,吐了鷹恪一身的事卻沒有一點兒的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