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首的巡衛見此,就差跪下來喊她小祖宗了。無奈,隻得再去回去報告鷹恪此事。
鷹恪猶豫了一下,終於同意了見紅鸞。不過,他還另有安排。
於是,紅鸞見到他時,便見他正高坐在洞穴中花天酒地,左擁右抱。
他身邊的那兩名鷹族雌性,雖長的不如紅鸞好看,但身材卻十分的凹凸有致。
此刻,一名雌性正趴在鷹恪的懷中。
另一名雌性則拿著一枚果子剝好送至鷹恪的口中,瞧著好生會享受。
紅鸞見此一幕,隻覺有些辣眼睛。
她記得鷹恪以前不近雌色,怎麼才幾日不見,他便……
看來,鷹鷙那些話沒有騙她。念此,她心口莫名的疼痛了一下。
“沒看我正忙嗎!你來找我何事?”鷹恪故作冷聲。
“啊?”正忙?忙著左擁右抱?
她不去看鷹恪道:“哦!我,我想來問問鷹鷙的事,你打算如何處理?他在上次的生辰宴會上,對我……你知道的。”
“他已經死了。”鷹恪道。那日他趕回去時,鷹鷙已經畏罪自殺了。
“什,什麼?”紅鸞微愣,顯然沒想到會聽到這樣的消息。
“你不相信?”
“沒有。我隻是……”
“如果這個結果你還不滿意,你可以提出你的要求,我說過會補償你。”他是指交合的那件事。
紅鸞自然明白他的意思。不過,她想要的……
好吧!鷹鷙得此下場已經算是最嚴厲的懲罰了,她也就沒什麼理由再說下去了。
“你還有事嗎?”鷹恪又問。
他說著,勾起懷中那名雌性的下巴,正欲親下去,卻聽旁邊的另一名雌性爭寵道:“我好不容易才剝好的果子,首領難道不先嚐嚐我的?”
鷹恪聞言,抬眸看過去,隻見那雌性將手中剝好的果實叼在了口中,然後……
紅鸞見鷹恪猶豫了一下,然後直接用唇接住了那名鷹族雌性口中的果實……
她不知為何,莫名的感覺心口像是被針狠狠紮似的疼了一下。於是收回目光道:“沒,沒有了。”
“沒有便走吧!”他聲音肅冷,背過身去將口中的果實厭惡般的吐了出來。
“哦!”紅鸞呆呆的應了一聲。
她看不見鷹恪背過身去的模樣,正要提步離開,便聽鷹恪又道“等等。”
她回眸看他。
“以後沒有我的準許,不準再踏足鷹族半步!否則……”他語氣略帶警告。
紅鸞聞言,隻覺心口又莫名的發疼,伴隨著呼吸越來越沉,最後眼角也有些酸澀起來。
她不太喜歡這種感覺,故逃似的轉身朝外而去。不料因為走的太急忘了看路,結果直接撞在了石壁上,將腦袋磕紅了一大片。
在場的鷹族人見此,忍不住的哄笑起來。
鷹恪見此,正欲起身的身姿微僵。他攥緊手中的酒碗,眼神一瞬間陰沉的可怖。
在場的族人們莫名的感覺到了震懾,故及時收住了聲。
紅鸞聽聞哄笑,則莫名的感覺到了羞辱。
是的,羞辱。
她好似一下子反應了過來,但卻莫名的沒有勇氣回首質問鷹恪,是不是故意這般給她難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