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西八!”
李乘換有些惱火的把望遠鏡給拿開“華夏人難道都是這麼自大不怕死的嗎。”
旁邊的金相中說:“華夏人都自稱有功夫的,所以他們有勇士的心,我接觸過幾個華夏人,他們都非常有血性。”
李乘換暴跳如雷,對著金相中就是一頓暴打。
“我血性你西八,沒搞清楚你是那邊的人啊。”
最後還用他的大頭皮鞋對著他踩了幾下。
金相中被打蒙了,從地上狼狽的爬起來,一臉害怕站在旁邊,低著頭不敢說話。
李乘換整理了下他的大背頭,不滿的看了他一眼後。
繼續端著看了起來,一邊還嘀咕著:“華夏人真的耐打啊,被這麼多人圍攻,居然還死挺著不倒下。”
“真他媽的狠,從來都沒有見過這麼不要命的人、”
“難道華夏人真如你所講的一樣,擁有勇士之心嗎?”
“恩?”
李乘換不耐煩的放下了望遠鏡,盯著低頭不敢說話的金相中:“啊西八,我問你話呢,你聾啦!”
金相中咬著牙,一副很是害怕樣子,十分艱難的點了下頭。
“媽的,我剛跟你怎麼說的來著!你還是沒有搞清楚自己是那邊人啊!”
就這樣,金相中莫名其妙的又遭受到了一頓毒打。
不過這次他沒有哀嚎,兩個熊貓眼,生無可戀的望著天花板。
一臉委屈的淚水橫流。
“西八,我就知道你又要打我。”
打累了的李乘換,吐了口痰,一臉疲憊的拿著望眼鏡繼續看了下去。
“我操!”
這一看,嚇的他手裏的望遠鏡都掉落在了地上,然後慌慌張張的再次拿起
隻見下麵有一個頭發有些許微白中年人,氣場十足從街口的另外一頭走向了這邊。
脖子上帶著圍巾,手裏提著一根鋼管,雙目露出了無比的殺機。
如果不是那個圍巾,他斷然不敢確定,這就是韓國南方第一黑幫紅衣社的頭子,金銘誌!
而他身後跟隨了數百人,黑壓壓一片,令人看之心生膽寒!
一時間,手足無措的他,趕緊一丟望遠鏡。
踢了躺在地上淚水橫流的金相中說:“還他媽躺地上幹嘛,趕緊給我起來去車庫!我要盡快離開這裏。”
“西八西八!金銘誌怎麼會來這裏!”
地上的金相中突然一下子就蹦了起來,同樣一臉恐懼的不知所措。
這可是金銘誌啊!號稱南方教父,手底下的人,可以用萬來計算!
趙三雖然在首城比較牛逼,但是在金銘誌麵前,就是一個小羅羅一樣的存在。
人家隨便抽調一個小堂主,就可以分分鍾滅了你趙三!
你趙三狠,可金銘誌手底下你這種狠人隨便一抓一大把!
此時此刻,眼看著就要把蘇啟給打倒的趙三,原本心情還一陣大好的。
他隻感覺背後一陣陰風掃過,扭頭一看,一眼看不到頭的人頭,如同天邊的烏雲,朝著他這邊慢慢的蓋了過來。
眯著眼睛一看為頭的金銘誌,他魂都嚇沒有了。
趕緊把鋼管一丟,根本就顧不上任何,朝著另外一個方向狂奔。
他手底下的人也意識到了什麼一樣,扭頭一看,同樣頭也不回的丟了東西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