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在牆壁上摸索了半天,一絲縫隙也找不到。
“這回完犢子了。”於建軍頹廢的靠牆坐下,點著一根萬寶路狠狠的吸了一口。“這外煙真他媽衝,還是長白山好抽。”
李輝也點著一根挨著於建軍坐下,“抽完這根咱倆就往前走吧,說不定這還是一條活路呢。”
“把手電關了吧,省點電,這地方夠亮的了。”
李輝關了手電掐滅手裏的煙抽出龍淵劍率先向通道裏麵走去。通道內一絲風也沒有,兩側牆壁上的油燈火苗很旺。李輝走了幾步突然站住了,抬頭看著身旁的油燈發呆。
於建軍來到李輝身後一拍李輝:“你幹啥呢,咋不走了,這玩應有啥好看的?”
李輝臉上露出一絲賤笑,“這玩應應該年頭不短了吧,我對銅器沒有研究,看這造型和工藝怎麼著也得是唐朝的吧,我扣一個回家做紀念。”說完吹滅身前的油燈伸手就去扳燈台。於建軍一把把他拉住。
“大哥,咱能不能不整事兒了,能不能活著出去還不知道呢。”
“沒事兒,我就拿一個。”說完也不管於建軍的阻攔李輝手上一使勁真的把燈座給摘了下來。
於建軍嚇出了一身汗,還好什麼事也沒發生。李輝把燈座放入背包內兩個人繼續往前走,有了剛才摘燈座的小插曲,這兩個人這回膽子大多了,走的很快,這條通道看起來詭異,好像也沒什麼特別的。很快,這條路就走到了盡頭,李輝和於建軍的麵前是一扇石門,石門上刻了一隻猙獰的惡鬼正在把麵前的一個人開膛破肚,惡鬼的一隻手穿過那個人的身體,手裏握著一顆心髒。李輝和於建軍看得頭皮一陣發麻。
“他媽裝神弄鬼,老子啥沒見過。”李輝伸手就去推石門,但是石門紋絲不動。
於建軍突然感覺手臂上的胎記一陣灼痛,忍不住叫出聲來。李輝連忙回過身來。
“建軍,你咋的了?”
“沒事,沒事,剛才胳膊疼一下,現在好了。”於建軍說到。“讓我研究研究這個門。”說完於建軍走到門前伸手去推石門,石門就這樣被於建軍輕輕鬆鬆的一隻手推開了。李輝瞪大了眼睛。
“我靠!”李輝一時竟然再說不出別的話來。
於建軍當先走到門內,這仍然是一條通道,通道兩側的牆壁上油燈不知什麼時候已經點亮。與剛才外麵普通的造型不同,這條通道內每一個燈座都造型各異,無一例外全是猙獰的惡鬼。雖然燈光很亮,但是仍然給人一種陰森的感覺。
李輝在後麵跟著走了進來。“大哥,我看這地方跟你挺配,這門你說開就開了,我費那麼大勁都沒推開,你說咱是不是到那個什麼寶藏了,你就是天選之子啊。”
於建軍沒說話,從剛才他就有一種奇怪的感覺,這個地方的氣息他很熟悉,但是他從來沒來過,甚至做夢都沒夢到過。於建軍一聲不響的往前走,忽然腳下一沉,地上的一塊石磚被他踩的陷了下去。於建軍嚇了一跳,一把抽出清霜來,李輝也把龍淵擋在胸前。
“大輝,掏槍,掏槍。”於建軍聲音顫抖著。
李輝也暗自慚愧,作為一個現代人,遇到危險的第一反應竟然是依靠冷兵器,不過這也和兩個人的出身有關,而且剛才他可沒體會到這把槍的威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