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陽可不懂薛瑾年那酸掉牙的妒忌心,他開心地朝著薛瑾年伸出手:“爸爸,抱抱!”
墨千蓉意外地看著薛瑾年將她懷裏的小家夥抱走,親昵地跟他碰了碰額頭,低聲說著話。
望著小家夥歡喜地主動伸出手討要抱抱,薛瑾年的笑容更添了幾分真實:“金陽,真乖。”
“爸爸的懷抱好寬好暖啊。”金陽的小臉在薛瑾年的寬闊的胸膛蹭了蹭,眯著眼睛笑得很可愛。
他心裏本來有些害怕不苟言笑的薛瑾年,但在同一個屋簷下生活了一陣子。
薛瑾年時不時地給他帶些禮物,主動跟他說話,給他夾菜,金陽早就不怕他了。
薛瑾年捏了一下他的臉,笑得很開懷:“金陽,你是不是在家沒有好好吃飯?嗯?”
金陽猛搖頭,語速很快地解釋:“爸爸,我每天都按時吃飯。”
薛瑾年聽了他解釋,點了一下頭,忽然問道:“金陽,是不是有人欺負你了?”
金陽一聽到這話,立刻就委屈上了,抽抽噎噎地說道:“有人說我沒有爸爸媽媽,我跟他們說我有。但是他們都不信,然後就罵我是騙子,撒謊精,不跟我玩兒。”
薛瑾年看著金陽像個小女娃哭哭啼啼的樣子,頓時冷著臉,低聲訓他,“小男子漢,不準哭鼻子!爸爸不是跟你說了嗎?男子漢流血流汗不流淚!”
墨千蓉站在一旁看著這一大一小的互動,精致美麗的臉龐上淺笑嫣然。
回家的路上,薛瑾年突然轉頭對車後座的墨千蓉說道:“千千,後天一起去參加金陽的家長會。”
“嗯,好。”墨千蓉眼中閃過一絲訝異,隨即想到了薛瑾年和金陽的談話,看向薛瑾年的眼神更柔和了幾分。
金陽有些忐忑地問道:“爸爸媽媽,你們後天不忙嗎?”
“再忙也要抽空出來參加咱們金陽的家長會啊,不然那些小朋友豈不是一直都會誤會咱們金陽?”墨千蓉露出了溫柔的淺笑,她揉了揉金陽的小腦袋,慢慢地跟他解釋。
金陽的眼眶馬上又紅了,他這些天受的委屈可多了,小朋友都罵他是撒謊精,沒人願意跟他玩了。
薛瑾年從後視鏡裏看到小家夥又紅了眼眶,不禁有些頭疼地承諾道:“金陽,後天我和你媽媽一定會去參加家長會。”
“嗯!”金陽含著熱淚,重重地點了頭。
墨千蓉看著他強忍著哭泣的可憐樣子,不禁將他抱在懷裏,拍著他的後背溫聲安撫他。
薛瑾年逼迫自己將視線從後視鏡裏轉開,他是個大人,不能跟小孩計較。
第二天一大早,薛瑾年早早就起床去公司上班,墨千蓉一覺睡到大中午,下樓的時候看到宋清玲一臉詭異地盯著她的肚子,她不自覺地護住她的肚子。
宋清玲的眼神變得越發複雜,讓墨千蓉混沌的大腦一下子清醒過來,不僅如此她的後背還涼颼颼的。
“清玲,你為什麼用這種可怕的眼神看著我?”
宋清玲語氣幽幽地問道:“千蓉,你該不會是有了吧?”
嗜睡,愛吃酸,習慣性捂住肚子,種種可疑的跡象讓宋清玲不得不懷疑。
“什麼有了?”墨千蓉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等她想明白了宋清玲的意思,頓時哭笑不得。
“清玲,你瞎說什麼呢?我怎麼可能會懷孕?”
宋清玲陰測測地回了一句:“同吃同睡,合法夫妻,怎麼不可能?”
“你,我真的沒有騙你。”墨千蓉有些無奈地看向宋清玲,語氣真摯地向她解釋。
宋清玲一臉不相信地盯著她的肚子,“你別告訴我,你還是個黃花大閨女。薛大少那樣的餓狼,你們每天都睡在一張床,他不可能會放過你。”
“咳咳。”墨千蓉被她如此直白又彪悍的話語,弄得很是尷尬,俏臉紅撲撲的。
宋清玲看她如此,越發篤定了,邊走邊說道:“大家都是成年人,這沒什麼好害羞的。我去給你驗孕棒,你去廁所測試一下。”
“我還是個黃花大閨女!”墨千蓉看她如此,氣急大喊。
“真的?”宋清玲猛地回頭,滿臉不敢置信地打量著墨千蓉,視線好幾次落在她不可言說的部位。
“喂!你眼睛往哪裏看呢!”墨千蓉氣得滿臉羞紅,恨不得將宋清玲暴打一頓。
“咳咳,你真的沒有不應該啊,薛大少怎麼會放著嘴邊的肉不吃?”宋清玲自顧說著,下一秒耳朵被兩根手指死死地捏著,她疼得齜牙咧嘴,連連討饒。
兩人鬧了一陣,坐在沙發上喘氣。
“這樣也好,沒有孩子,你們之間的牽絆能少很多。”宋清玲突然冒出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