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成看了看他的神情，繼續道：“五少，屬下覺得這件事有點不對勁，阮晉陽說是阮芷小姐殺了夏夢芷，阮芷小姐又鬼上身變成了夏夢芷，但是根據我們查的資料，阮芷小姐以前和夏夢芷從未接觸過，夏夢芷出事後卻一再和她扯上關係，這其中肯定有什麼問題！”
說什麼鬼上身這種事，他是完全不信的，這未免也太荒謬了，唯一的解釋就是這其中肯定有不為人知的事情！
蔣寒年沒有說話，一根修長的手指在桌麵上節奏緩慢地輕敲著。
熟悉他的人都知道，這是他在思考時的動作，宋成不敢打擾，靜靜站在一旁等著。
“她昨天為什麼會在夜色？”過了一會，蔣寒年開口問。
以阮芷那身打扮，保安應該不會讓她進門。
“這個已經問過了，阮小姐是從正門進去的，她跟保安說她是來表演的小醜，夜色平常的確會有類似這樣的表演，保安也沒想到她的真實身份，所以就讓她進去了。”
宋成恭敬地回道。
說實話，他也沒想到阮芷竟然能想到‘小醜’這種借口，隻能說傻子的世界不好理解。
蔣寒年眼睛一眯：“讓人把監控視頻發過來。”
“是。”
宋成立刻打了個電話過去。
很快，手下將視頻發到蔣寒年的郵箱裏。
蔣寒年點開郵件視頻，屏幕上出現阮芷站在門口的畫麵，他看了幾秒，薄唇漸漸勾起一抹極淺的弧度。
宋成站在一旁眼睛都瞪直了，五少這是在笑？！
要知道五少一向是個不苟言笑的人，自從他的負麵新聞被報道後，他臉上更是沒有出現過笑容，現在竟然笑了，而且還是看著監控視頻笑的……
“五少，這段視頻有什麼問題嗎？”宋成忍不住問道。
蔣寒年看著屏幕，俊臉上表情淡淡的：“從現在開始派人盯著阮芷，我要知道她每天都在做什麼。”
五少這是要監控阮芷小姐？
宋成有些驚訝，不過蔣寒年的命令從來沒人敢反駁，立刻恭敬道：“是！屬下馬上吩咐下去。”
蔣寒年看著屏幕的眼神裏閃過一抹興味，雖然監控視頻隻能看到畫麵，無法聽到聲音，但是可以看出她在和保安交涉。
一個傻子，竟然會交涉。
原本他以為她是被那夥人帶進夜色欺負的，現在看來她是自己進去的。
按照姓周的那群人的說法，是她先襲擊了他們。
專門跑進夜色動手打人，顯然她的目標就是那群人。
她在包廂裏的行為和說的話，當時她的反應一點都不像個傻子。
這個阮芷，倒是越來越有意思了！
“嗡……”
手機忽然響起。
“什麼事？”蔣寒年接起來。
“五少，阮小姐離開房間了，她似乎要去後麵花園，上次阮小姐就是從這裏離開的，我們要不要攔住她？”
手機裏傳來保鏢恭敬的聲音。
蔣寒年目光微閃：“不用攔她。”
……
“阿嚏！”
樓梯上，阮芷打了個噴嚏！
皺著眉揉了揉鼻子，她感冒了麼？不過好像也沒有其他症狀。
來不及想那麼多，阮芷快步朝後麵出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