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就會啊!”
很顯然,蔣寒年並不相信她這麼敷衍的說辭,眸底閃過一抹幽光:“你為什麼自己就會?”
“不知道,我就是會!就是會!反正我就是會嘛!”
裝傻的精髓就是:不管是什麼,反正一口咬定就行了。
蔣寒年看著她耍賴的樣子,挑了挑眉,道:“這麼說你以前就知道?無師自通?”
“對!我知道!”
阮芷下意識地回道,說完忽然又愣了下,蔣寒年幹嘛要一直追著她問這個問題?
“原來是這樣。”
正疑惑著,他又忽然不再說什麼了,在床上躺下,伸手將她摟進懷裏,抬手關了燈睡覺。
流暢的動作一氣嗬成。
男人寬闊的胸膛火熱且充滿安全感,阮芷這兩天都已經習慣了,反正她現在還在例假期,蔣寒年又沒法對她做什麼,抱就抱吧,她就當多了一個免費的取暖器。
阮芷被困在蔣寒年的懷裏動彈不得,聽著頭頂男人均勻的呼吸聲,皺起的眉眼裏閃過一抹疑惑,為什麼感覺今天蔣寒年有些奇怪?
以前除了做那種事,蔣寒年其實和她沒說過多少話,但是今天卻破天荒說了這麼多。
阮芷覺得有些怪怪的,但是又說不出來到底是哪裏怪?
是蔣寒年已經察覺到什麼了?
不應該啊,她一直偽裝得很好,他不可能看出什麼才對!
一整夜腦子裏都亂七八糟的,最後的結果就是她一整夜都沒睡好。
第二天。
阮芷醒來時臥室裏靜悄悄的,蔣寒年已經不在房間了,她敲了敲有些頭痛的腦袋,掀開被子下床朝衛生間走去。
今天是星期一,她要去學校。
阮芷洗完臉坐在梳妝台前,拿起腮紅忽然想到蔣寒年昨天問她的話,目光微閃,挖了好大一塊腮紅在臉上用力抹開……
化完妝,阮芷將頭發搞成一個雞窩,滿意地看了看自己的造型,這才放下梳子朝樓下走去。
“晚上我要去東方公司跟他們……我靠!這是什麼造型啊?!”
樓下餐廳。
韓一聞正一邊用餐一邊和蔣寒年討論著事情,聽到她下樓的腳步聲不經意間轉過頭一看,頓時嚇得一蹦三尺高。
“這這這……傻妞,你這是要幹什麼?”
韓一聞一臉驚恐地看著她,雖然他已經看慣了阮芷誇張的妝容,但是對這種“加強版”還是接受無能。
此時的阮芷紅彤彤的臉蛋,紫色的眼影,兩條粗粗的眉毛歪歪斜斜,死亡芭比粉的口紅顏色將她這個妝容的精髓突出到了極致,香奈兒本季限量的嫩綠色裙子在她身上也活脫脫整出了夜市二十塊的效果,最奇特的是她還背了一個大紅色的包。
阮芷對韓一聞的反應十分滿意,兩隻小手拖著下巴,風情萬種的朝韓一聞拋了個媚眼:“難道我不美嗎?”
韓一聞一臉呆滯地望著她,過了幾秒,忽然抱住肚子朝衛生間狂奔:“嘔~~~”
死娘娘腔,她才說了一句他就吐了!這承受能力也太弱了,吐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