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芷眼神定定的看著他,蔣寒年也看了她一眼,沒說什麼,轉身朝衣帽間走去。
阮芷看著他走進衣帽間換了身家居服,從衣帽間出來去衛生間上廁所,過了一會又走出來拿起杯子喝了口水。
“我……”
阮芷忍不住了。
“嗯?”
蔣寒年轉頭朝她看過來,眼眸有些深暗。
阮芷莫名一慌,她想問他和阮英華說什麼了,阮英華會不會派人來接她,但是又在想這話要怎麼說聽上去才像是一個傻子問的。
“過來。”
蔣寒年朝她招了招手。
阮芷看了看他,抬腳走過去,剛走到蔣寒年麵前,忽然被他一把抱起放在桌子上。
“啊!你要幹什麼?”阮芷被他嚇了一跳。
“你說呢?”蔣寒年的大手從她衣服裏探進去,在她腰側細膩的肌膚上流連忘返,眼神危險地注視著她,“我還不知道你竟然會打保齡球,嗯?”
阮芷渾身汗毛都豎起來了:“我不是……都說了,是因為看那個女人打,所以我才學會的。”
難道因為她贏了的事讓蔣寒年起疑心了?
可是不是他讓她贏的麼?
現在贏了也不對,輸了也不對,真是夠了!
比起她的汗毛直豎,蔣寒年淡定多了,眼神幽幽地注視著她:“你隻是看她扔了一次球就學會了,我們家阮芷這麼聰明,我該怎麼獎勵你?”
阮芷被‘我們家’這三個字說得渾身打了個哆嗦,更讓她覺得可怕的是蔣寒年正在移動的手,經過前幾次她太明白他想幹什麼了,手指用力推他的肩,可男人挺拔的身體像一座山一樣紋絲不動,她顫抖的聲音都快哭了:“你不是說隻要我贏了就不會……”
“我說過嗎?”蔣寒年貌似毫不知情似的反問。
“你說過的。”阮芷上下牙打著架,“你說要是我不贏你就三天……但是我贏了……”
所以你特麼的能不能有點契約精神啊!
“哦。”蔣寒年貌似才想起來,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阮芷正想說讓他放開她,便聽見他道:“當時我說的是三天,現在我又沒說要按照三天做。”
阮芷:“???”還可以這樣?
蔣寒年顯然沒打算放過她,大手微微用力撕開她的衣服,薄唇用力咬上她的唇瓣,將她正要說出口的抗議全都吞下肚去……
……
阮芷徹頭徹尾的明白了什麼叫奸商!
她現在才明白蔣寒年的話根本沒有可信度,和這個禽獸相比,她以前隻是小耍耍小手段的行為簡直是商界的一股清流!
“我要去處理一些文件,你好好休息。”蔣寒年從浴室走出來,剛洗完澡的男人精神奕奕。
阮芷沒接話,麵無表情地轉過頭看向另一邊。
她不想再看見這個男人。
小丫頭生氣了,打算不理他了?
蔣寒年挑了挑眉,薄唇微動:“對了,剛才我和你爸爸通電話……”
阮芷眼神一閃,立刻轉過頭朝他看去。
“算了,既然你累了那就休息吧。”蔣寒年眸底劃過一抹狡黠,作勢便要離開。
我去他麼的!
阮芷差點將髒話說出口,蔣寒年說走就走,一點都不理會她被勾起的心,眼見他已經走到門口,忍不住脫口而出道:“我爸爸怎麼了?”
“嗯?”蔣寒年朝她看過來,眼裏帶著些許笑意。
阮芷莫名有種自己很慫的感覺,但是現在知道阮英華的事要緊,也顧不上那麼多了,問道:“你剛才說我爸爸,他要來接我回去嗎?”
“你想回去麼?”蔣寒年不答反問。
“不想。”
阮芷想都沒想便答。
她又不喜歡自己找死,回去幹什麼?
“那就是想留在這裏?”蔣寒年繼續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