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寒年停下腳步,深邃的眼陰森地盯著阮英華:“我的公司正在對阮芷進行一項關於治療癡傻的藥物研究,如果她出了什麼事影響研究進度,我要你們整個阮家來賠!”
冰冷的聲音響徹大廳。
說完,蔣寒年看都沒再看阮英華一眼,頭也不回地朝外麵走去。
阮英華震驚的看著他的背影,手腳一片冰涼,他比蔣寒年年長,這些年蔣寒年是什麼行事風格他一直看得清清楚楚,惹了蔣寒年沒一個有好下場的!
而這一次,他們是真的把蔣寒年惹怒了,阮家——要完了!
阮晉陽在保鏢的攙扶下走過來:“爸,蔣寒年他……”
“啪!”
阮英華轉身一耳光甩在阮晉陽的臉上。
“爸?”
阮晉陽錯愕的看著他。
“我早就說了阮芷根本不可能不傻!她從小撿回來的時候就瘋瘋癲癲的!她傻不傻我們會不知道?你非得懷疑她是裝傻和蔣寒年有陰謀,現在好了,蔣寒年找她隻是要做研究!現在我們把蔣寒年徹底得罪了,你滿意了?!不好好經營阮氏的生意,天天搞這些東西,早知道我就不該把阮氏交給你!”
阮英華怒不可歇地吼完,解釋都懶得聽阮晉陽解釋,轉身頭也不回地離開。
阮晉陽緊緊咬牙看著他的背影,拳頭緊緊握著,眼裏一片冷意。
明明昨天已經騙過了蔣寒年,沒想到他今天還會再殺回來!
……
通往市區的公路上。
幾輛豪車一路飛馳,急速開往醫院。
蔣寒年抱著阮芷坐在後排,一隻手用紗布摁住她額頭流血的傷口,過多的血將紗布都濕透了,將他的手指染紅。
車裏氣氛壓抑的可怕,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濃烈的血腥味。
“再快點!”蔣寒年緊繃的聲音低吼道。
司機立刻將油門踩到底,黑色豪車一路飛馳。
醫院門口,一群醫生早已嚴陣以待。
車子剛停下,蔣寒年立刻抱著阮芷下車,大步朝醫院大門走去。
“寒年,這傻妞又出什麼……我靠!她這是怎麼了?”
韓一聞快步走上去,看到被他抱在懷裏血人一樣的阮芷頓時被嚇了一跳,他出差回來剛下飛機就被蔣寒年的人帶到這裏,在路上他們也隻說是阮芷受傷了,韓一聞以為她又是什麼磕破皮之類的小毛病,卻沒想到這次竟然傷得這麼嚴重!
“快給她治療!”蔣寒年陰沉著臉吼道。
“跟我來!”
韓一聞一改嬉皮笑臉的態度,嚴肅地在前麵帶路。
蔣寒年將昏迷中的阮芷抱進病房,將她放在床上,醫生們在病床邊圍成一圈。
韓一聞戴上手套先快速為阮芷出血的額頭進行止血包紮,然後拿過助手遞過來的剪刀,要剪阮芷的衣服。
“你做什麼?!”
蔣寒年大手閃電般的握住他的手,巨大的力氣讓韓一聞瞬間疼得臉都白了,皺起眉道:“當然是剪開她的衣服,你沒看到她渾身都是傷,我不剪開怎麼給她處理?”
蔣寒年俊臉陰沉,抿著唇沒說話。
韓一聞忽然反應過來什麼,有些無奈地強調道:“寒年,我是醫生!她現在在我眼裏隻是病人!”
蔣寒年眼神冷了幾分,抿著唇道:“讓他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