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夏的臭娘們,敢跟老子鬆手,你他媽敬酒不吃吃罰酒,今天讓你知道我的厲害!”之前被打的那中年男捂住一條受傷的胳膊,罵罵咧咧地走過來:“老子非要把你……蔣總?!”
中年男話還沒說完,忽然看到站在一旁的蔣寒年,頓時變了臉色,滿臉討好地道:“蔣總,您怎麼在這裏?”
“我認識你?”蔣寒年麵無表情地道。
這話十分不給麵子,中年男卻沒有絲毫不悅,反而笑嗬嗬地道:“嗬嗬嗬,蔣總您說笑了,您這樣的大忙人怎麼會認識我呢,隻是我一直都很崇拜蔣總,可惜沒有機會認識您,沒想到這在遇到了。”
“哦?那你在這裏幹什麼?”蔣寒年道。
“這還不是因為這個臭女人!”中年男冷冷地盯著阮芷:“她撞了我不說,還讓人打我!不收拾她,我實在咽不下這口氣!”?“打你?”蔣寒年轉頭看向阮芷:“你讓人打人了?”
“這……怎麼?蔣總,你們認識?”中年男驚訝地道。
他以為蔣寒年隻是恰好站在這裏,但是蔣寒年和阮芷說話的神情,他們分明就是認識!
阮芷點了點頭,有些委屈地道:“我從這裏路過,他撞到我了,不讓我走,還要拉我讓我陪他喝酒,所以保鏢就動手了。”
蔣寒年森冷的視線轉向中年男。
中年男被他一盯,頓時渾身汗毛直豎:“這……蔣總,不是這樣的,您聽我解……”
“既然這麼喜歡喝酒,那就喝個夠,船下麵海水有很多,應該足夠你喝了!”
蔣寒年淡淡地說了一句。
幾個保鏢立刻上前一把拖起男人就走。
“蔣總饒命啊,我錯了,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我真的錯了……”
中年男大喊道。
旁邊那十來個剛才還氣勢洶洶的保鏢誰也不敢上前,畢竟這可是蔣寒年,他們還不至於蠢到自找死路的地步。
“被欺負了為什麼不告訴我?”
蔣寒年擰著眉道。
“我這不是還沒時間說麼。”阮芷道。
蔣寒年眼神沉了沉,沒再說什麼,轉身朝前麵走去。
“蔣總,求求你放過我吧,求求你了,我真的知道錯了,以後我再也不敢了……”
中年男一路被拖到甲板上,引起不少人圍觀,不管有人站在甲板上看,還有不少人從窗戶伸出頭看。
“蔣總,求您放過我吧,我真的知道錯了,我不知道她是和你一起來的……”保鏢要將中年男丟下海,中年男死死抱著欄杆,場麵說不出的滑稽。
“別他媽廢話!敢讓阮小姐陪你喝酒,你他媽精蟲上腦都不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了?”
宋成一腳踹過去。
“啊!”
中年男慘叫一聲。
“等一下。”蔣寒年忽然開口。
中年男頓時抹了一把嘴角的血,激動地道:“蔣總,你肯放過我了是不是?我真的錯了,我願意向她道歉,我馬上道……”
“他用那隻手拉你的?”蔣寒年朝她看過來。
阮芷一怔,一直跟著她的那名保鏢答道:“五少,是右手。”
“廢了他的右手。”
蔣寒年麵無表情地道。
中年男頓時表情一僵:“什麼……”
一名保鏢走過去,抓起中年男一條胳膊狠狠一折。
“啊!”
甲板上響起男人的慘叫聲。
接著兩個保鏢直接架起他將他丟下船。
撲通——
船下麵傳來重物落水的聲音。
“阿噗阿噗……”
中年男猛喝了幾口海水。
甲板上傳來一陣爆笑聲。
阮芷走到欄杆邊朝下望去,隻見中年男身體在海裏浮浮沉沉:“他會死嗎?”
“不會。”宋成道:“這個人會水,不會淹死,不過他斷了一條手臂,身體無法保持平衡,要吃些苦頭了。”
船下麵,胖男人還在不斷喝水。
阮芷眯了眯眼:“那就讓他在水裏待著吧。”
她轉過身,餘光忽然掃到一抹熟悉的聲音,眼神微微一頓:“嗯?”
“阮小姐,怎麼了?”宋成問道。
阮芷皺起眉朝剛才那邊看去,都是看熱鬧的人,沒有她認識的熟麵孔。
但是剛才她好像看到一個認識的人。
也許是她看錯了吧。
“沒事。”阮芷笑了笑,朝蔣寒年走過去,道:“我們走吧。”
“不著急,先等一會。”蔣寒年看著她:“難受嗎?”
阮芷搖了搖頭:“沒事,我還好。”
蔣寒年點了點頭,就在此時,一名保鏢走過來壓低聲音在蔣寒年耳邊說了什麼。
蔣寒年眼都沒眨一下,低下頭看著阮芷道:“伊麗莎白的船主有事要見我,我過去一下,很快就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