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阮芷反應過來他說的是蔣寒年,頓了頓,道:“呃,嗯。”
這話問的她不好回答,隻好敷衍的應了一聲。
靳文軒倒是沒有多想,笑著道:“阮芷,明天我能約你出來嗎?我有話想和你談談。”
阮芷:“我……”
“你們在聊什麼?”蔣寒年朝他們走過來,盯著靳文軒的眼神有些不善。
“蔣先生,幸會。”靳文軒很有紳士風度。
“……”
蔣寒年連個眼神都沒給他,更別說幸會了。
阮芷有些尷尬,朝蔣寒年道:“我們隨便了幾句,你打完電話了嗎?那我們回去吧。”她看向靳文軒:“你們也早點回去休息,小家夥今天可能被嚇到了,你好好安慰他。”
“那我們明天見。”靳文軒笑了笑,拉著小正太走了。
阮芷:“???”
她都還沒有答應他明天見吧。
“什麼明天見?”蔣寒年果然比剛才更不爽了。
“我們還是上車再說吧。”
阮芷拉著他快步朝車走去。
“說,你們明天要幹什麼?阮芷,你敢答應和他約會?!”
一上車,蔣寒年便一把將她扣在懷裏,大手捏起她的下巴,滿臉不爽地問道。
他一不高興就叫她全名。
“什麼約會,你別說的這麼難聽行不行,充其量我們就是老朋友見個麵而已,你剛才幹嘛對他那麼凶啊?”
“我應該對覬覦我女人的男人寬容?”
蔣寒年對靳文軒的芥蒂尤其深,畢竟靳文軒不止一次在他麵前提過要娶阮芷。
娶她,姓靳的也配?
“你別這樣說好不好。”阮芷有些無奈,忽然想到什麼,眼神一閃,道:“靳文軒說這段時間他的實驗室出了很多事,這是不是和你有關係?”
之前靳文軒還說要娶她,後來忽然就銷聲匿跡了,現在想想怎麼都有點不同尋常。
蔣寒年冷哼一聲:“不給他找點事情幹,省得他來糾纏你。”
“還真的和你有關係啊?”阮芷不可思議地道:“你好端端的幹嘛要整他?”
“他不是喜歡搞研究麼,讓他安心研究不好嗎?”蔣寒年麵無表情地道。
分明就是強詞奪理。
那段時間他們鬧得很僵,蔣寒年卻偷偷把靳文軒困在實驗室,其實他從來就沒想過真的永遠不理她吧。
阮芷笑眯眯地挽住蔣寒年的胳膊,蔣寒年身體一顫,低下頭看著她笑意如花的臉,目光暗了暗,聲音低沉地道:“不準對靳文軒這麼笑!你隻能笑給我看!知道了嗎?”
阮芷笑:“知道了。”
蔣寒年目光動了動,終究還是沒忍住,抬起她的下巴吻下去。
過了好一會,蔣寒年才放開她的唇,伸手降下一半車窗,拿過西裝裹著阮芷不讓她受涼,吹著夜風平複呼吸。
阮芷趴在他胸口,聽著男人如鼓點般的心跳聲,眼神閃了閃,道:“蔣寒年,你怎麼想到要給我安排身份的?”
蔣寒年低下頭看她:“你也不看看我是誰,這種事情能難得倒我嗎?我說過會讓你光明正大在我身邊,現在相信我了?”
“……”
她還有什麼不信的。
他都已經把獨孤雲清帶到她身邊了。
“等新聞公布,到時候輿論肯定會議論你,可能要委屈你一段時間。”蔣寒年低下頭親她,不敢深吻,隻敢淺嚐即止,不然他又控製不住了。
一個養女竟然是外國大亨流落在外的孫女,這樣的新聞肯定會引起轟動,被討論是必然的。
而且必須讓網友討論,因為越是這樣大家才越容易接受她的新身份。
“我不委屈。”
阮芷笑了笑。
蔣寒年已將把對她的傷害降到了最小,她隻是被網絡討論一下,根本沒什麼關係。
蔣寒年抱著她沒有講話。
此時車開回別墅區,阮芷看著窗外,忽然看到有幾個人從路邊一扇大鐵門裏走出來,頓時眉頭一皺:“停車!”
車子應聲而停。
“怎麼了?”蔣寒年低下頭看她。
阮芷來不及說話,飛快打開車門下車,朝那邊跑過去,道:“你們是什麼人?敢來這裏偷東西!”
這幾個人是從夏家別墅裏走出來的。
“軟軟,別跑!”蔣寒年追上來一把拉住她。
“五少,阮小姐,我們不是來偷東西的,我們是剛打掃完正要回去,真的,我們保證什麼都沒偷。”
其中一個人焦急地結實道。
“你們……是蔣寒年的人?”
阮芷這才認出這幾個人似乎是蔣寒年別墅的女傭,因為女傭太多,她也不是每個都認識,隻是覺得有點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