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廳電視大屏幕上出現混亂的一幕。
阮芷咬著青蘋果:“宋先生,這些記者都是你們安排過去的人嗎?”
“那幾家主流媒體是,其他的隻要放出一點風聲,自然就會跟過去。”宋成道。
剛才那些對準夏夢嬌和何麗蓉的鏡頭中,其中有一個是直播攝像頭,畫麵被傳送到阮芷這邊,讓她清楚的看了一出遠隔萬裏之外的銀行門口上演的戲碼。
阮芷挑了挑眉:“夏夢嬌閃的也太快了,我還沒看夠呢,不過話說出來,宋先生你竟然能想到這種方式讓我看到她,太感謝你了。”
雖然過幾個小時在新聞上也能看到,但是哪有看現場過癮。
宋成笑了笑:“這不是我想出來的,是五少安排的,他說阮小姐你看到這些內容心情應該會好。”
“他想出來的?”
阮芷很驚訝,忽然又笑了聲。
蔣寒年果然了解她,現在她的心情簡直不能更好了。
隻不過美中不足的是沒能看到夏夢嬌看到‘SB’那張紙時候的表情,但是想想也知道肯定很精彩,連銀行偷了錢這種話都能說出來,可見夏夢嬌和何麗蓉有多氣急敗壞。
那張紙,是阮芷讓宋成提出錢後放進去的,目的就是為了給她們一個驚喜,現在看來效果不錯。
“當然是五少安排的,還有那個受傷的女記者,也是我們安排的人。”宋成道。
“她也是安排的?”阮芷詫異地道。
“對,其實站在前麵那一圈記者都是我們安排的人,不管夏夢嬌推誰都會‘摔倒受傷’,這樣才有事件更有爆點。”
宋成道。
推倒女記者受傷這件事對夏夢嬌並不致命,但是這樣的新聞發出去,輿論都會罵死她,這可比什麼處罰來的更難受。
雖然蔣寒年說過讓她處理夏夢嬌,但是他還是插手了。
阮芷挑了挑眉:“那我就等著看夏夢嬌的新聞發酵了,對了,宋先生,你現在要去公司了嗎?”
“是的,我要把這份文件給五少送過去。”
宋成回來讓阮芷看視頻,順便取文件,現在視頻看完了,他也該去蔣氏了。
“那正好,我和你一起走吧。”阮芷說道。
……
另一邊。
何麗蓉和夏夢嬌跑進一條髒兮兮的巷子,扶著牆大口地喘氣,難聞地酸臭味撲麵而來。
“這是什麼鬼地方,太惡心了!我要吐了!”
夏夢嬌厭惡地捂著鼻子,要朝巷子外麵走去。
何麗蓉趕緊拉住她:“嬌嬌,現在不能出去,那些記者就在外麵,你現在出去會被發現的。”
“難道我們要躲在這種地方?”
“起碼也要等那些人離開後我們才能出去。”
“真是煩死了!”夏夢嬌咬牙切齒地道:“本來以為來了就能拿到錢,現在錢也沒了,這下該怎麼辦?”
“誰知道事情會變成這樣,我本來以為夏夢芷的保險櫃裏肯定有巨款的,誰會想到竟然是空的!為什麼會這樣?肯定是銀行幹的!我們要告他們!”何麗蓉道。
夏夢嬌道:“告他們?國外的律師費那麼貴,你有那麼多錢嗎?”
她們所有身家都壓在那尊佛像上,現在錢所剩無幾,又找不到夏夢芷的遺產,眼看就要喝西北風了,哪還有錢給律師費,何況告瑞士銀行可不是一般的案子,普通律師哪敢接,有名的律師收費更是天價。
“這……那也不能就這麼算了吧?我們好不容易才拿到她的死亡證明,現在沒錢了,這不是竹籃打水一場空嗎?”何麗蓉愁眉苦臉地道:“也許是我們搞錯了?可能夏夢芷偷偷把保險箱裏的錢拿走了?”
“不可能!她那個傻B拿出錢也是給阮晉陽,阮晉陽不可能不告訴我,她肯定沒把錢拿走。”夏夢嬌道。
“可是現在保險櫃裏根本沒有錢,隻有一張紙,這也太奇怪了。”
夏夢嬌瞳孔一縮:“我覺得事情沒那麼簡單,你想想看為什麼保險箱裏沒有錢,卻有一張罵我們的字條!而且我們在國外,怎麼會有那麼多記者一下就找到我們?這不奇怪嗎?”夏夢嬌緊緊握著手:“這段時間我一直走黴運,總覺得好像有人在操縱這些事情。”
夏夢嬌雖然囂張跋扈,但是並不傻,她們出國時是全副武裝偷偷離開的,這一路都風平浪靜,可是那些記者卻突然出現,就像商量好了似的。
“你是說有人在陷害我們?”何麗蓉錯愕地道。
“我隻是有種感覺而已,不然這些事情發生的太奇怪了,怎麼這些倒黴的事情都被我們遇到了?”夏夢嬌皺著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