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芷不知道怎麼保持住臉上的笑意的,甚至還睜大眼睛,驚訝地道,“真的嗎?”
“嗯哼。”蔣寒年挑眉應了生,十分得意地道:“我厲不厲害?”
“厲害!蔣寒年你太棒了!”阮芷滿臉激動地道。
她該佩服自己的演技,也該慶幸蔣寒年喝多了不清醒。
“那你還不快點親我!”蔣寒年矜貴的俊臉驕傲極了。
阮芷眼神閃了閃,緩緩附下身,唇瓣印上男人微涼的薄唇。
“軟軟~~~”
兩人唇瓣相接的地方溢出男人一聲低沉的呢喃,蔣寒年大手扣住她的後腦,加深這個吻。
溫熱的酒香傳過來,對阮芷來說卻像是毒藥,她輕輕回吻著蔣寒年,拚命忍著眼裏淚的淚意。
“嗯!”
忽然,蔣寒年鬆開她,緊緊擰著眉,身體彎成一個不自然的弧度。
“你怎麼了?蔣寒年?你怎麼了?”阮芷焦急地看著他。
“沒……沒事,別怕……”
蔣寒年雙眼緊閉,額頭溢出一層薄汗,俊臉上神色有些痛苦。
阮芷瞳孔一縮,掀開被子隻見蔣寒年大手用力摁著胃部,頓時倒吸一口涼氣,飛快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出去。
“蔣寒年,你想吐嗎?把酒吐出來一些可能會舒服一點。”
阮芷道。
“……”
蔣寒年閉著眼沒有講話,額頭暴起的青筋顯示他此刻在承受多大的痛苦。
半小時後,韓一聞拎著藥箱跑進來。
阮芷趕緊起身:“韓醫生,他……”
“他怎麼回事?是什麼情況造成的胃病?痛了多久了?”
韓一聞大步走到床邊,看到蔣寒年的神色臉色一沉,飛快打開藥箱。
“半個小時前痛起來的,應該是因為喝酒喝多了。”阮芷道。
韓一聞眉頭緊皺,什麼都沒再說,飛快為蔣寒年做檢查。
一番檢查結束,韓一聞給蔣寒年掛上吊針,蔣寒年喝多了沉沉地睡過去,房間裏靜悄悄的沒有一點聲音。
“你跟我出來一下。”韓一聞道。
阮芷看了看沉睡中的蔣寒年,掖了掖被角,起身朝門外走去,走出房間,她道:“韓醫生,蔣寒年情況怎麼樣?他沒事吧?”
上次蔣寒年就是因為酒喝多了,差點胃穿孔,她真怕這次又是那種情況。
“現在死不了,但是他要是一直這樣不愛惜自己的身體,出大事是早晚的事,而且你是怎麼回事?他本來就有胃病,之前受的傷也沒好,你怎麼能讓他喝這麼多酒?為什麼不勸著他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