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阮芷不想死,偏偏被人害死。
這次她一心求死,沒想到竟然還活著。
命運真是會和她開玩笑。
阮芷:“是您救了我。”
獨孤雲清笑著搖頭:“不是我,是這臭小子救了你。”
阮芷這才響起剛才還聽到一道聲音,轉過頭朝另一邊看去,隻見一名男子坐在沙發上,穿著一身黑色休閑服,兩條長腿交疊在一起,似笑非笑的勾著唇,墨鏡遮住眼睛。
這個人好眼熟……
“要不是喬淵這小子把你撈起來,你現在小命就玩完了。”獨孤雲清道。
喬淵……
就是這個在包廂裏逼蔣寒年喝酒的男人,竟然是他救了自己?
阮芷不知道該怎麼說這緣分了,轉過頭看向外麵,張了張嘴,發出嘶啞的聲音:“我們在哪?”
“船上,你已經昏迷五天了,要是再不醒,我都懷疑你要成植物人了。”獨孤雲清道。
“……”
原來她都已經昏迷這麼久了麼。
五天……
阮芷想到自己在昏睡中那個漫長的夢,仿佛已經過了一生那麼久。
獨孤雲清:“小丫頭,既然你醒了,那我們來說說,你是怎麼把自己搞成這樣的?你不是和蔣……”
“不要提他!”阮芷打斷獨孤雲清的話。
她不想聽到一點關於那個男人的東西,哪怕是名字。
獨孤雲清一挑眉:“好,咱們不提,你餓不餓?想不想吃東西?”
阮芷點了點頭:“嗯。”
“那你等著,我讓人給你送吃的來。”獨孤雲清笑眯眯地出去了。
阮芷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沒想到她這一跳不僅沒死,還遇到了獨孤雲清。
人生真是時刻充滿戲劇性。
之前發生的重重仿佛都停留在一個世紀以前。
隨著她那一跳,前程往事全都煙消雲散。
“你是蔣寒年的女人?”一陣腳步聲走近。
阮芷回過神,隻見一張戴著墨鏡的俊臉居高臨下俯視著她,眼神淡淡地道:“你怎麼知道的?”
“你昏迷這些天每天都在喊他的名字。”喬淵道。
“……”
阮芷渾身一震。
原來她在昏迷中不光有對蔣寒年的回憶,還在叫他的名字。
或許這就是對一個人恨到最深處的結果,就算在昏迷中也忘不掉。
“你什麼時候到蔣寒年身邊的?據我所知蔣寒年的馬子好像是白露,你什麼時候跟他,還出現在海裏,他把你丟下來滅口的?嘖嘖,那你可真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