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別墅裏走出來,保鏢恭敬地打開車門,兩人一前一後坐進車裏。
“寒年!!!”
就在關車門時,阮芷忽然聽到一道女人尖銳激動的大喊聲,轉過頭朝窗外看去,隻見不遠處停著一輛紅色跑車,車門打開著,白露正朝他們這邊跑過來。
“寒年!!!我知道是你!!!你見見我!!!寒年!!我有話要和你說!”
白露被保鏢擋住,歇斯底裏的朝他們這輛車吼。
這段時間白露每天都來找蔣寒年,但是一次都沒遇到過,今天忽然在夏家別墅門口停著的車,雖然車窗看不到車裏的人,但是白露肯定絕對是蔣寒年坐在車裏,畢竟除了他沒人會來夏家別墅。
“寒年!!蔣寒年!!!你下來!你下車啊!我有話要和你說!我有話說!!”
白露瘋狂地掙紮大喊。
蔣寒年坐在位置上,像是沒聽到白露的聲音般,連眼睛都沒眨一下。
“她要見你,你不和她說話嗎?”
阮芷轉過頭看向蔣寒年。
蔣寒年本來就因為剛才提到孩子心裏憋著一肚子火,這會看到白鷺怎麼可能有好臉色,抬眸朝她看過來:“你想讓我去和她說話?”
阮芷眉頭一皺,麵無表情地轉開視線:“這是你們的事,和我無關。”
蔣寒年看了她一眼,抬手將車窗降下來一些。
外麵白露見車窗降落,以為蔣寒年願意和她說話,拔高的聲音甚至帶了些顫抖的哭腔:“寒年!!!寒年!是我啊!!!”
“五少。”
“走。”
蔣寒年冰冷的薄唇吐出一個字。
車窗隻降下一條縫,接著很快又升上去,白露甚至還來不及看清蔣寒年的眉角,男人的俊臉便在眼前消失了。
其他保鏢紛紛上車,抓著白露的兩個保鏢用力將白露一推,轉身上車。
很快,保鏢發動車子,車隊從夏家別墅門口開走。
“寒年!寒年!你聽我說!!”白露從雪地裏爬起來追著車跑,滿臉淚水橫流:“寒年,我求求你聽我說,你給我一次機……啊!”
忽然摔倒在雪地上,白露慘叫一聲,渾身狼狽,絕望的看著遠去的車,哭著大喊:“寒年……”
沒有人理她。
車隊毫不留情地開走。
阮芷看著後麵趴在雪地上的人,沒想到白露都被蔣寒年整到在全世界麵前丟人,竟然還會來找蔣寒年。
“開心嗎?”
耳邊忽然傳來男人低沉的聲音。
阮芷回過神,轉過頭疑惑地看著蔣寒年,反應過來他是問她看到白露今天的慘樣開不開心,眼神閃了閃:“還行。”
她討厭白露,看到白露剛才的樣子當然開心。
“你開心就好,那就讓她以後繼續這麼慘。”
蔣寒年揉了揉她的頭發。
阮芷眉頭一皺:“你們之間的恩怨,不要帶上我。”
其實說到底白露也隻是一個被傷害的可憐女人而已,白露根本不該送上門來自取其辱,蔣寒年狠起來的時候有多狠,白露竟然還不明白。
……
日子一天天過去,在劉媽每天變著花樣的食補和蔣寒年的精心的照顧下,阮芷手臂上的傷一天天愈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