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芷眼神閃了閃:“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嗯?”蔣寒年眼神有些困惑。
“你為什麼要跟我一起跳?”
“……那不然呢?”蔣寒年反問的語氣理所當然。
仿佛在說,她都跳了,他不跳還能幹什麼?
阮芷:“……”
許婉儀說,蔣寒年給她的是每個女人都羨慕的。
的確,一個男人能用命來愛她,已經做到了極致。
可是為什麼這麼愛她,當初又那麼決絕呢?
她想起宋成說那天蔣寒年親手去為她做蛋糕,但凡蔣寒年能將這份心意分出一點點,在灌她喝藥的時候留點餘地,她也不會恨他到如今的地步。
也不會像現在這樣,就算知道他做了這麼多,也感動不起來。
“軟軟,你在想什麼?”
蔣寒年注視著她道。
阮芷回過神,看著他:“哦,我在想那時候你經常下水,怎麼沒淹死你。”
如果是別的女人聽說這些事,恐怕早就感動萬分,可她偏偏卻嗖嗖的朝他扔刀子。
蔣寒年被逗笑了,大手捏起她的下巴:“我在水裏的時候也是這麼想的,為什麼死的是你不是我?如果我死了就不會痛了,但是現在我慶幸自己沒死。”
阮芷被他前麵的話說的一怔,接著看著他唇角的笑容,心裏沒來有的有些火大,蔣寒年是腦子有毛病嗎?被她這樣詛咒,他還笑。
“把手拿開!”阮芷不耐煩地一把拍開他的手。
“不!”蔣寒年大手又伸過來。
“拿開!”
“我偏不!”蔣寒年幹脆一把將她抱住,捏著她的下巴,薄唇吻下去。
阮芷睜大眼睛:“蔣寒年你敢吻我,你不準!”
“憑什麼不準?你是我的女人,你說了不算!”
怕自己控製不住,蔣寒年這段時間都沒吻過阮芷,現在有點忍耐不住了。
“我才不是!我們分手了!你要親去找別的女人去!”
阮芷用力掙紮。
蔣寒年一聽分手這兩個字就冷笑,什麼話都不說了,扣著她便要吻下去。
堵上她的嘴,她就說不出讓他生氣的話了。
阮芷當然不肯就犯,拚命的掙紮推搡,男人的薄唇吻上來時,重重一口咬在他唇上,蔣寒年眉頭一皺,卻沒有鬆開,反而順勢吻得更深。
“砰!”
忽然門口傳來一聲聲響。
阮芷餘光看到那邊有一道黑影,頓時渾身一震,用力一把將蔣寒年推開:“有人!”
蔣寒年眉頭一皺,轉過頭看向那邊,頓時眼神冷下來:“你來幹什麼?!”
“我……五少,屬下是有要事……彙報。”
宋成捂著腦門一臉尷尬。
他見大門沒關才直接走進來,誰知道竟然看到阮芷和蔣寒年在親熱,而且情況還十分激烈,立刻便退出去,結果匆忙中一不小心腦袋撞在門框上。
“出去!”蔣寒年沒好氣地吼道。
現在他什麼都不想聽。
“是!”
宋成不敢多留,立刻轉身便要離開。
“宋先生,你還是說吧。”
阮芷不想給蔣寒年便禽獸的機會,開口叫住宋成。
蔣寒年頓時不滿的看向她,阮芷全當沒看到他的眼神。
“……”
宋成留也不是,走也不是,猶豫的看了看兩人,考慮到自己要說的事的重要性,還是硬著頭皮走進去,恭敬地道:“五少,蔣宵和您的三叔通知所有蔣家的人明天到公司開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