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文軒不知道怎麼才擠出的那個笑,心裏發苦:“沒有,我和蔣先生隻是隨便聊聊。”
阮芷根本不信,不過當著蔣寒年也不好多說什麼,趕緊道:“對了,靳教授,你還不知道吧,蔣寒年找了一個兒童心理學權威專家,他叫布魯斯,剛給Chris檢查完,說Chris情況還不是很嚴重,如果治療肯定會有好轉,檢查完後Chris太累睡著了,我就把他送回病房了。”
靳文軒當然知道布魯斯的名字,曾經他還找過布魯斯,想讓給Chris治病,隻是他連布魯斯的麵都沒見到,沒想到蔣寒年竟然把布魯斯找來這裏。
一個醫生,讓靳文軒被秒殺的渣都不剩,在蔣寒年的地位財力是遙不可及的高度。
“靳教授,你是不是生氣了?不好意思,因為突然來了,我來不及和你商量,所以就先讓Chris去做檢查了。”
靳文軒不說話,臉色還有些難看,阮芷還以為他生氣了。
靳文軒回過神,不動聲色的看了眼蔣寒年,唇角勾起苦澀的弧度:“我沒有生氣,布魯斯醫生能給Chris做治療,隻是求都求不來的好事,我怎麼可能會生氣。”
他明白蔣寒年的意思,這是一場交易,如果他想讓布魯斯為Chris治療,就必須遠離阮芷。
“隻要你沒生氣就好。”阮芷笑了笑。
靳文軒看著她:“既然Chris已經回病房了,那我也回去了,你……謝謝你一直陪著他,辛苦你了,好好休息。”
其實靳文軒想說的不是這個。
但是——
反正他都已經做出選擇,再說其他的也沒什麼用。
反正,她從來都沒有屬於過他,也不可能屬於他。
就這樣吧,她身邊有那麼多男人保護,每一個都比他優秀,也不用他再擔心她了。
阮芷皺著眉看著靳文軒的背影,直到他消失在拐角處:“我怎麼覺得靳教授好像很不高興?蔣寒年,你欺負他了嗎?”
“誰欺負他了?”蔣寒年不爽地挑眉:“你憑什麼總是懷疑我欺負他,怎麼不說是不是他欺負我了?”
“……”
阮芷心說全京城有誰能欺負你?
“蔣寒年,謝謝你幫Chris找醫生來為他治療。”阮芷誠摯地向他道謝。
這幾天蔣寒年最Chris態度不冷不熱,而且很反對她陪Chris,阮芷一直以為他很不喜歡Chris,沒想到他竟然會主動幫Chris找醫生。
蔣寒年睨著她:“就光口頭感謝,你來點實際的。”
以前他也經常說這種話,阮芷秒懂,頓時臉頰一紅:“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先進去了。”
說完,她就要朝病房裏走。
蔣寒年眸底閃過一抹暗光,大手一伸握住阮芷的胳膊將她拽回來,高大的身體上前一步,將她壓在牆上,男人強勢的氣息瞬間將她包圍。
“蔣寒年,你要幹嘛?快放開我!”
阮芷被嚇到了,眼神有些害怕的朝四周看。
雖然這層樓隻有他一個病人,但是還有不少保鏢,而且萬一醫生和護士經過怎麼辦?
“不放,你不是說聽不懂麼,我現在做給你看,讓你怎麼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