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扭傷的地方還原了,不過消腫還需要連三天,這個藥每天塗兩次,這幾天盡量別走路。”
韓一聞留下一管藥膏。
“嗯,韓醫生謝謝你。”阮芷笑了笑。
“那我先回去了,有什麼事就給我打電話。”韓一聞拎起藥箱走了。
“感覺怎麼樣?”蔣寒年拿起藥膏在一旁坐下,拿過她的腿放在他腿上,為她腫著的腳踝塗藥。
“還有點疼。”阮芷道。
“讓你以後再鬧,疼死你!”蔣寒年瞥了她一眼。
“……”阮芷有些無語,看了眼他的傷口,道:“劉媽,麻煩你把醫藥箱拿過來一下。”
劉媽很快把醫藥箱拿過來。
阮芷打開箱子,道:“把你胳膊伸過來。”
“嗯?”
蔣寒年提起頭有些茫然。
阮芷沒再說什麼,一把將他胳膊扯過來,拿過麵前沾了消毒水塗在他傷口上,看著深深的傷痕,眼裏閃過一抹複雜的情緒。
蔣寒年緊緊注視著她,眼裏有濃烈的喜悅蕩漾開。
“好了。”
阮芷處理完傷口,抬起頭頓時一怔,隻見坐在身邊的男人笑得像個傻子似的,眼裏閃過一抹疑惑。
他在笑什麼?
接下來,蔣寒年坐在沙發上,一直保持著傻笑,時不時低下頭看了一眼受傷的胳膊。
阮芷簡直受不了他的笑容,默默地別開視線。
在這裏養傷的幾天,兩人的關係又恢複到從前,主要是蔣寒年的單方麵恢複,他以阮芷腳受傷需要照顧為由,和她同吃同住。
三天後。
衣帽間裏,阮芷換了件白色衛衣,下半身穿了條黑色牛仔褲,腳上穿了一雙卡其色的雪地棉靴,靴子外麵掛著兩個小圓球,看上去很是可愛。
“你要出門?”
門口響起蔣寒年的聲音。
阮芷轉過頭,見他站在門口,點了點頭:“嗯。”
“我和你一起去。”
阮芷有些無語:“我約了白露見麵,你要去嗎?”
“……”蔣寒年眼裏閃過一抹厭惡,頓了頓,道:“我在車裏等你。”
說到底,他還是擔心她會一去不回。
拗不過蔣寒年,阮芷隻好隨他去了。
兩人坐車來到一家咖啡館,阮芷下車去見白露,推開車門前忽然想到什麼,停了一下,轉過頭笑眯眯地看著蔣寒年:“要不你還是陪我進去吧,如果我和你一起在白露麵前出現,我覺得刺激她的效果會更好。”
蔣寒年目光一亮:“你和我接吻嗎?可以熱吻嗎?”
為了和她親密接觸,他連白露都可以忍受。
阮芷頓時被雷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受不了的白了他一眼,推開車門下車,頭也不回地朝咖啡館裏走去。
蔣寒年坐在車裏,看著她冷漠的背影,滿臉都是遺憾。
走進咖啡館,白露還沒來,阮芷徑直朝一個卡座區走去。
“我跟你們說,那個秀超讚的!要不是因為時間太緊,我本來還要再呆幾天的。”
前麵忽然響起一道熟悉的聲音。
阮芷停下腳步,眯起眼朝前麵看去。
隻見前麵幾個穿著時尚的女人走過來,嘻嘻哈哈的說著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