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寒年盯著她的眼神比剛才更冷,也不講話。
“……”
阮芷忽然有種‘關心貌似也錯了’的感覺。
“為什麼不接我電話?”蔣寒年聲音冰冷地道。
“你給我打電話了嗎?呃,我手機關機了,不知道你給你打過電話。”阮芷眨了眨眼:“你是不是身體還不舒服?那要不你快回醫院去吧。”
直覺告訴她,現在的蔣寒年很危險,還是先離他遠點為好。
“你還是不是覺得隻要裝傻充愣,我就不會把你怎麼樣了?”
蔣寒年冷冷地開口。
開著空調的車裏頓時冷得像冰窖。
阮芷渾身一震:“誰裝傻充楞了?你在說什麼?蔣寒年,你要是來找我吵架的,本小姐忙著呢,恕不奉陪!”
說完,她轉身便要打開車門下車。
“你還敢走!”蔣寒年一把將她拽回去,大手用力握著她的手腕,冰冷地眼神死死盯著她:“你忙什麼?忙著去見喬淵嗎?你們現在都已經出雙入對了?!”
“……”
阮芷低下頭看著手腕。
從他掌心傳來的溫度很燙。
蔣寒年還是沒退燒。
“說話!你現在就這麼和他分不開?”
蔣寒年捏著她手腕的手用力,恨不得將她骨頭都捏碎。
如果她和喬淵真的感情這麼好,那他又算什麼!
蔣寒年太了解阮芷,她從來不是腳踏兩隻船的人,也正是因為這樣,他才更加惱怒,因為除非是真的願意和喬淵更進一步接觸,否則她不會和喬淵走的這麼近!
阮芷吃痛地皺起眉:“你放開我,好疼。”
“你疼?你有我疼嗎?!”
蔣寒年冷笑,握著她的大手不僅沒放開,反而更加用力握緊。
他就是要讓她疼!
這樣她才能知道他有多疼!
被蔣寒年報複似的捏著,手腕疼得麻木,阮芷火氣也上來了,冷冷地道:“蔣寒年,你能不能講點道理,別鬧了好不好!”
“我鬧?你說我鬧?”蔣寒年被氣笑了:“你和別的男人恩恩愛愛到處招搖過市,現在你說我在鬧?!”
阮芷愣了下,有些莫名其妙地道:“我什麼時候和別的男人招搖過市了,你腦子燒出毛病了嗎?”
“……”
蔣寒年目光驟然淩厲,眼睛死死盯著她,周身殺氣暴漲,整個人陰戾的可怕。
“阮小姐,大家都知道了,你就別否認了。”
坐在前麵一直努力降低存在感的宋成實在忍不住了,小聲建議道。
阮小姐做錯了,說到底認個錯撒個嬌,五少根本不會把她怎麼樣;她抵死不承認的態度才是火上澆油。
“什麼大家都知道了,我否認什麼了?你們在說什麼呢?”
阮芷有種雲裏霧裏的感覺。
“嗬……”蔣寒年忽然冷笑一聲,拿過手機一把丟在她身上,聲音冰冷地道:“自己看!”
阮芷簡直莫名其妙,拿起手機:“看什麼?”
她還問看什麼!
蔣寒年怒火達到峰值,簡直想把車頂掀了,忍了又忍才沒去掐她的脖子,冰冷的聲音從牙縫中擠出兩個字:“新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