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啦——
她身上紅色禮服被瞬間撕成碎片,七零八落地被扔在了地上。
男人壓著她的身體按在沙發上,大手粗暴地沿著她玲瓏的身體曲線一路往下,狠狠用力,聽到明若愚低低的抽氣聲,大手粗暴地一路往下,冷眸死死盯著她的眉眼,瞳孔驟然一收。
“啊——”
明若愚一聲痛呼。
男人冷眼瞧著她因為痛苦皺起的小臉,在她腿間的力量愈發瘋狂起來。從腿心出無聲散開的疼痛,用力牽著小腹處,讓原本的疼痛愈發變本加厲。
明若愚難以忍受,下意識伸出手,卻被男人一手牽製住用力按在頭頂,激烈的動作非但沒停,反而變得越發粗暴起來,每一下似乎都直搗疼痛最深處,生生逼得明若愚崩潰。
她終於忍不住哭了起來。
“傅以承,別......”
“我疼,我真的疼——”
“傅以承,我恨你!你不是人,我恨你!”
換來的仍是疾風驟雨。
“疼?你也知道什麼是疼麼?”
男人猩紅著眼睛,眼中狂風暴雨夾著莫名的失望和憤怒,動作越發變本加厲,壓根沒意識到身下的女人哭聲漸弱,被他一手覆住的柔軟處,起伏慢慢地微弱了下去。
身下的人沒了動靜。
等他終於意識到不對勁。
身下的女人臉上毫無血色,額頭和身上,早已布滿汗水,兩鬢的頭發也被汗水打濕,淩亂地貼在額前。她閉著眼睛,胸前的起伏微弱,一手垂落在身體一側,沒了動靜。
傅以承的瞳孔陡然一收,猛地抽手出來。
卻發現了滿手的血!
......
一路狂奔疾馳,傅以承不知道闖了多少個紅燈,到了醫院,又一路抱著明若愚狂奔向急診室。
好友景崇是這家醫院的院長,接到他的電話,就直接趕了過來,這會兒看到傅以承滿身是血的樣子,忍不住爆了聲粗口,“我x,你倆誰把誰x出血來了?”
“她。”
傅以承將人放在急救床上,帶血的手一把揪住景崇的領子,一雙猩紅駭人的眸子裏,滿是洶湧的冷意,“把她給我救過來,如果她有事,你也沒有出來的必要了。”
景崇一怔。
一向睿智沉穩,君子謙遜的傅以承,這是怎麼了?
......
不知過了多久,手術室的燈“嘭”的一聲滅了。
傅以承起身站了起來,裏頭的景崇已經推開門走了出來,一邊摘掉了口罩,一臉深沉地看向傅以承說了句,“大人沒事。不過孩子流掉了,剛剛一個月。”
傅以承一怔。
流產?
“她的身體底子不是很好,加上懷孕第一個月,有些營養不良,孕婦本身情緒一直處在高度緊張的狀態裏。身體和精神都沒休息好,來之前,可能還泡了冷水。所以,這孩子留不住,很正常。”
景崇看出他的意外,眼睛驀地瞪得老大,湊到他跟前,一臉不可思議地問,“你會不知道?你可別告訴我,這女人肚子裏的孩子,不是你的?”
傅以承沒說話,深色的眸子裏流光時隱時現,情緒難辨。
他抬手撥開景崇的手,冷聲道,“會有後遺症嗎?以後,還能生孩子嗎?”
“那得看上她的人的技術和精子質量。”景崇上下打量了傅以承一眼,視線落在他的皮帶下方,眼睛一眯眼,“如果是你的話,生一個兩個,是完全沒問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