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霍屹行跟一群外國人,在酒店的商務套房裏開會,出來的時,已經是晚上十點。
“明天的行程定了嗎?”
一旁的司陸猛點頭,“已經定好了傅少,你要現在確認嗎?”
傅以承抬手按了按太陽穴,神情微微有些疲憊,“不用,明天放我辦公桌上。”
兩個人進了電梯,往頂樓的套房去,傅以承口袋裏的電話忽然響了起來。
“嘿,我說,今兒晚上給你準備了特殊禮物,可別忘了拆封。”
電話那邊,狄肅賤兮兮的聲音立時傳了過來,口氣裏都透著一股詭異深邃的篤定,“我保證,今晚你一定會很開心,不用謝。”
傅以承冷冷勾唇,“你確定?”
好友多年,狄肅是圈子裏出了名的風流多情。平日裏和人打賭比賽,輸了就一定要弄個合人心意的妞兒送上床,可偏偏到了傅以承這兒,不是被打包扔出來,就是躺在酒店裏單獨過夜。
“確定!今晚你要再扔出來,爺親自給你舔鞋跟!”
回應他的,是傅以承不屑一顧的冷笑聲。
掛了電話,一旁的司陸順手遞過來一瓶水,一邊笑著說道,“狄少還真是死心不改,不過傅少,你也好歹試試,萬一就行了呢!”
傅以承淡淡地掃了司陸一眼,不說話,仰頭喝了幾口水,又遞給了他,“你可以下班了。”
......
頂樓。
傅以承打開套房的大門,就著房間裏昏暗的光線,隱約看到床上躺著一個人,即使身上蓋著厚厚的被子,也不難看出她玲瓏有致的身體曲線。
因為是背對,他看不清楚她的臉。
傅以承嘲弄地勾了勾唇,抬手打開房間裏的冷氣,初秋的天氣,房間裏卻莫名多了絲燥熱。
他脫了外套,走到浴室裏,洗完澡出來,身上的燥熱非但沒有褪去,反而越發濃烈了些。
男人蹙眉。
床上隱約發出一個女人低聲掙紮的嗚咽聲,似乎還在被子裏不停的撲騰著。
跟狄肅每次送來的女人都一樣。
欲擒故縱。
他冷笑了聲,將房間裏的冷氣開大了些,關了燈,上床的時候,抬起一腳將女人踢了下去。
幾乎是在那個女人翻身的一瞬間,一股若有似無的熟悉氣息,瞬間侵入了傅以承的鼻翼。
鬼使神差般,他伸手將女人扯了回來。
兩具身體緊緊撞在一起時,身上的燥熱越發明顯,小腹處那種一波一波的熱意不斷上竄,直直地激蕩起來,讓他整個身體都熱了起來。
傅以承想起回來時,司陸給自己的那瓶水,眉心一擰。
他居然跟夥同狄肅來給他下藥!
可已經來不及。
懷裏的女人被填著嘴巴,雙手和雙腳被束縛著,這會兒不知是無意還是故意,身體緊貼著他的,不斷掙紮著,動作越是用力,胸前就和男人貼合的越近。
“唔唔唔......”
她掙紮得厲害,一副有話要說的樣子。
傅以承的藥效上了頭,身體和理智,雙重被熱意侵蝕,燥熱甚至讓他身體已然做出了本能,幾乎是她再度靠過來的一瞬間,他一把翻身將她壓在了身下。
“既然這麼煞費苦心,如果不做點什麼,似乎就對不起你們了。”
身下的女人一頓。
在聽到他的聲音之後,掙紮的越發激烈。
傅以承咬牙切齒一般,大手探進被子裏,異常粗暴地蹂躪著女人的身體,身體的燥熱幾乎將他的忍耐逼到了一股極致,指引著不斷加深動作。
房間裏的溫度冷得可怕。
被子裏的溫度卻熱的可怕。
傅以承被幾乎開閘的欲望逼迫著,大手一路在女孩滑膩的肌膚上遊走,她越是掙紮,他就越是興奮一般。漸漸地,意識開始不受控製。
鼻翼間越發清晰熟悉的女性氣息,讓他開始分不清現實和夢境。
似乎回到了不久前,他將心愛的女孩壓在身下,纏綿悱惻的夜晚。
也是這般動情,難以自控。
他附身去吻她的脖頸,大手覆上她的胸前,一邊啃噬,一邊呢喃一般說著,“若若,你為什麼還不回來......”
身下的女孩一僵,整個人瞬間沒了動靜。
傅以承親吻著她,大手繞到身後,解開她綁著她手和腳的束縛,幾乎是在得到自由的一瞬間,女孩就厲聲尖叫了起來,“傅以承,你滾開!”
傅以承一怔。
“若若?”
他喘息得厲害,整個身體像是火球一般滾燙,抵在她雙腿間的欲望,更是勃發得可怕,灼灼地燃燒著她脆弱的神經線。
片刻,他有不可抑製地低下頭,低頭吻住了她。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