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你要怎麼樣才肯放過我?(1 / 2)

明若愚的身體還在激烈地顫抖著,難以自控,可一雙眼睛卻抬起來,平靜無波的樣子,摻雜了點點的冷意。

強裝勾唇。

“傅少花費了那麼多的心力物力,甚至連自己一半的肝髒都捐獻了出來。不就是為了現在這樣,對我為所欲為,想上就上,直到過癮嗎?”

明明該是豔若桃花的臉,卻偏偏生出了幾分頹然絕望的氣息。

“我怎麼好意思,讓傅少你失望呢?”

傅以承還停留在她柔軟上的手,忽然間沒了動作。

男人前一刻抵在她的雙腿間異常灼熱的渴望,似乎也伴隨著他看她時候,漸漸冷卻冰涼的眼神,消退了下去。

“你是故意的,對嗎?”

他忽然鬆開她,猛地坐直了身體,大手揪住她長發,一把將她揪了起來,狠狠地按在自己的雙腿間,惡聲惡氣地說了句。

“取悅我。”

她的臉緊貼著男人的雙腿,鼻翼間,似乎還彌漫著濃烈強勢的男性氣息。

“你別忘了,我們已經結婚了。錯過了昨晚的洞房花燭,自然要補回來!”

明若愚死死地咬著唇,隱約間,還能感受到男人跳動的渴望。

他在羞辱她,無底線的。

可她更明白,如今的傅以承,已經不是她所認識的傅以承。

如果她無法讓他滿意,他是斷然不會放過自己的。

思及此,她終於低下了頭。

一瞬間被溫柔包裹的愉悅感,瞬間彌漫到了傅以承的四肢百骸。他閉上眼睛,喘息著靠在沙發上,感受著女人一點點妥協,帶給自己的溫柔的極致。

驀地,一滴水澤忽然掉在了自己的腿上。

傅以承一怔,微微低頭,便看到了女人長長的睫毛上掛著的淚珠。

理智像是瞬間被敲打了一般,頃刻崩盤。

他豁然起身,明若愚猝不及防,整個人脫離他的某物,向後癱坐在地板上。仰著帶著淚花的臉,麵無表情地看著他。

她終究還是做不到。

傅以承的雙眼像是充了血一般猩紅,眼中似有驚濤駭浪席卷而來,渾身散發著強勢迫人的氣息,幾乎壓得明若愚喘不過氣來。

“做不了?覺得我很髒?”

男人扯住她的頭發,將她狠狠按在自己的雙腿間,大掌卡住她的下巴,逼著她的張開嘴巴,狠狠強勢進入。

冷冽的侮辱性質的聲音,陡然響了起來。

“知道我為什麼不直接上你嗎?因為我一想起你和別的男人在新婚夜被x的情景,我就會覺得更髒,更惡心!”

明若愚的眼裏含著淚水,早已經生疼的雙頰,到處充斥著男人的陽剛氣息。男人按住她的頭部,身體一下一下用力朝著她逼近。

直到那速度越來越快,男人難以自製地粗喘起來。

明若愚神經一緊,意識到某些事情即將發生,嗚咽掙紮著想要離開男人的牽製。

卻如何也喊動不了。

男人死死揪住她的頭發,悶哼一聲。

一股溫熱的液體,瞬間充斥在她嘴裏的每個地方。

幾乎是在一瞬間,明若愚脫離了男人的掌控。

她幾乎是捂著嘴巴,連滾帶爬地會衝進了不遠處的洗手間,趴在洗手台上,幹嘔了起來,胃裏一陣陣翻湧。

她從來不知道。

在親密愛人之間能做的快樂的事情,到了她和傅以承這裏,會變得讓她如此的反感,和惡心。

嘴裏滿是傅以承的味道,她抬手用力摳了半天,又用水流衝洗了無數遍。

那種屈辱的味道,還是揮之不去。

身後傳來腳步聲,明若愚還沒轉身,一股熟悉的氣息從後背瞬間襲來。

男人卡主她的下巴,左右欣賞著她臉上異常慘白的臉色,臉上露出一抹滿意神色來。

“覺得惡心?”

明若愚掙紮了幾下,卻被男人狠狠按在了洗手台上。

“親愛的小魚兒,這一切,才剛剛開始。如果你喜歡,以後我可以每天都跟你做一遍。直到我把你身上的刺,一根,一根,全都拔下來。”

話音落,眼見明若愚連臉上的血色盡失,男人才鬆開手,抬步走了出去。

明若愚呆呆地維持著趴在洗手台上的姿勢,看著鏡子裏毫無尊嚴的自己的臉,感覺自己像是一個,隨時都可以供男人發泄的,x女一樣。

她猛地起身,抬手將洗漱架子上的藥膏拿下來,擰開蓋子,盡數擠進了自己的嘴巴裏。

可以洗幹淨的。

一定可以!

......

明若愚不知道自己在洗手間裏到底呆了有多久。

隻知道出來的時候,傅以承已經不見了,空蕩蕩的客廳裏,似乎還漂浮著男人之前留下的濃烈味道,揮之不去。

她緩步上樓,路過傅以承的房間,見床頭開著一盞小燈,傅以承整個人橫躺在大床上,似乎是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