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若愚的身體還在激烈地顫抖著,難以自控,可一雙眼睛卻抬起來,平靜無波的樣子,摻雜了點點的冷意。
強裝勾唇。
“傅少花費了那麼多的心力物力,甚至連自己一半的肝髒都捐獻了出來。不就是為了現在這樣,對我為所欲為,想上就上,直到過癮嗎?”
明明該是豔若桃花的臉,卻偏偏生出了幾分頹然絕望的氣息。
“我怎麼好意思,讓傅少你失望呢?”
傅以承還停留在她柔軟上的手,忽然間沒了動作。
男人前一刻抵在她的雙腿間異常灼熱的渴望,似乎也伴隨著他看她時候,漸漸冷卻冰涼的眼神,消退了下去。
“你是故意的,對嗎?”
他忽然鬆開她,猛地坐直了身體,大手揪住她長發,一把將她揪了起來,狠狠地按在自己的雙腿間,惡聲惡氣地說了句。
“取悅我。”
她的臉緊貼著男人的雙腿,鼻翼間,似乎還彌漫著濃烈強勢的男性氣息。
“你別忘了,我們已經結婚了。錯過了昨晚的洞房花燭,自然要補回來!”
明若愚死死地咬著唇,隱約間,還能感受到男人跳動的渴望。
他在羞辱她,無底線的。
可她更明白,如今的傅以承,已經不是她所認識的傅以承。
如果她無法讓他滿意,他是斷然不會放過自己的。
思及此,她終於低下了頭。
一瞬間被溫柔包裹的愉悅感,瞬間彌漫到了傅以承的四肢百骸。他閉上眼睛,喘息著靠在沙發上,感受著女人一點點妥協,帶給自己的溫柔的極致。
驀地,一滴水澤忽然掉在了自己的腿上。
傅以承一怔,微微低頭,便看到了女人長長的睫毛上掛著的淚珠。
理智像是瞬間被敲打了一般,頃刻崩盤。
他豁然起身,明若愚猝不及防,整個人脫離他的某物,向後癱坐在地板上。仰著帶著淚花的臉,麵無表情地看著他。
她終究還是做不到。
傅以承的雙眼像是充了血一般猩紅,眼中似有驚濤駭浪席卷而來,渾身散發著強勢迫人的氣息,幾乎壓得明若愚喘不過氣來。
“做不了?覺得我很髒?”
男人扯住她的頭發,將她狠狠按在自己的雙腿間,大掌卡住她的下巴,逼著她的張開嘴巴,狠狠強勢進入。
冷冽的侮辱性質的聲音,陡然響了起來。
“知道我為什麼不直接上你嗎?因為我一想起你和別的男人在新婚夜被x的情景,我就會覺得更髒,更惡心!”
明若愚的眼裏含著淚水,早已經生疼的雙頰,到處充斥著男人的陽剛氣息。男人按住她的頭部,身體一下一下用力朝著她逼近。
直到那速度越來越快,男人難以自製地粗喘起來。
明若愚神經一緊,意識到某些事情即將發生,嗚咽掙紮著想要離開男人的牽製。
卻如何也喊動不了。
男人死死揪住她的頭發,悶哼一聲。
一股溫熱的液體,瞬間充斥在她嘴裏的每個地方。
幾乎是在一瞬間,明若愚脫離了男人的掌控。
她幾乎是捂著嘴巴,連滾帶爬地會衝進了不遠處的洗手間,趴在洗手台上,幹嘔了起來,胃裏一陣陣翻湧。
她從來不知道。
在親密愛人之間能做的快樂的事情,到了她和傅以承這裏,會變得讓她如此的反感,和惡心。
嘴裏滿是傅以承的味道,她抬手用力摳了半天,又用水流衝洗了無數遍。
那種屈辱的味道,還是揮之不去。
身後傳來腳步聲,明若愚還沒轉身,一股熟悉的氣息從後背瞬間襲來。
男人卡主她的下巴,左右欣賞著她臉上異常慘白的臉色,臉上露出一抹滿意神色來。
“覺得惡心?”
明若愚掙紮了幾下,卻被男人狠狠按在了洗手台上。
“親愛的小魚兒,這一切,才剛剛開始。如果你喜歡,以後我可以每天都跟你做一遍。直到我把你身上的刺,一根,一根,全都拔下來。”
話音落,眼見明若愚連臉上的血色盡失,男人才鬆開手,抬步走了出去。
明若愚呆呆地維持著趴在洗手台上的姿勢,看著鏡子裏毫無尊嚴的自己的臉,感覺自己像是一個,隨時都可以供男人發泄的,x女一樣。
她猛地起身,抬手將洗漱架子上的藥膏拿下來,擰開蓋子,盡數擠進了自己的嘴巴裏。
可以洗幹淨的。
一定可以!
......
明若愚不知道自己在洗手間裏到底呆了有多久。
隻知道出來的時候,傅以承已經不見了,空蕩蕩的客廳裏,似乎還漂浮著男人之前留下的濃烈味道,揮之不去。
她緩步上樓,路過傅以承的房間,見床頭開著一盞小燈,傅以承整個人橫躺在大床上,似乎是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