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以承死死地盯著明若愚臉上所有的表情,幾乎要從她的每一根頭發絲,到她的肌理血液。男人的麵部表情陰駭,眼睛裏像是灌了冷風。
半晌,抱住明若愚的手忽然無聲收緊,沉沉地說了聲。
“你中毒了。”
明若愚急速地喘息著,揪住傅以承衣服的手,都因為身體裏越發強烈的難受感覺,一度劇烈地發起都來。
“毒......”
她回想起他們離開小木屋的時候,自己遭遇到的異常的事情,有些艱難地說道,“那個男人,好像把什麼東西刺到我的手臂裏了......”
傅以承迅速撩起她的一側袖子,果然在靠近手腕處的地方,發現了一個淺紅色的針孔。
半晌,又將袖子緩緩地放下了。
“這是一種未知的毒。”
傅以承抱緊明若愚,暗沉的目光始終沒離開過明若愚的臉上,“幾年以前,以頌曾經也遭遇過這樣的事情。”
那是傅以頌第一次近距離麵對死亡。
而第二次,他就直接命喪黃泉,再也沒有活過來。
而此刻,明若愚的情況,比曾經的傅以頌還要糟糕。
似乎在心裏下了最後的決定,傅以承抬手覆上明若愚的衣服,開始一顆一顆解開她的扣子。
“其中一種,是極重的魅毒,一種是寒毒。兩種藥性在你的身體裏呆得越久,對你身體的傷害就越大。所以,若若,其中一種,現在就要解。”
明若愚仰頭看著他,大口大口艱難地喘息著,幾乎要說不出話來的。漆黑的眸光裏,似乎有忽明忽暗的光芒,閃爍不定。
冷而昏暗的地方,傅以承褪下明若愚的衣服,將自己的西裝外套鋪在地上,將身體幾乎要爆炸的明若愚放到了地上。
又脫了自己的衣服,緩慢地壓了下去。
男人的動作緩慢虔誠又謹慎,像是對待一個易碎的寶貝兒一般,細致地沿著女人纖細雪白的頸項,一路往下,慢慢地打開了她的身體。
他沒告訴她,心裏卻無比清楚。
這種毒,即使他能通過兩個人結合來緩解其中一種藥性。但是這種藥性太強大,消除的過程中,會產生極大的反噬作用。
而這種作用,他不確定,明若愚瘦弱嬌嫩的身體,是不是能夠承受的住。
這不是戀人間所做的愛做的事,而是一種瘋狂的冒險。
“若若,別怕,放輕鬆,把一切交給我。嗯?”
明若愚躺在地上,身體裏和身體上的雙重折磨,讓她的呼吸艱難,胸口劇烈地喘息著,猶如置身冰火兩重天。
她無助地看著附身在自己胸前的男人,雙手揪住身下的衣服,低低的喊了聲。
“阿承......”
下一秒,男人輕輕地打開了她的身體,緩慢而堅定地衝了進來。
“嗯......”
明若愚狠狠一閉眼,身體不自覺遞地拱了起來。
隻覺得身體裏那股瘋狂的火焰,燃燒的更旺了。
淺淺的申銀,伴著男人緩慢而堅定的律動,一聲一聲從嘴裏溢了出來。
這不是單純的愛的享受,伴隨著他的每一下,疼痛也隨之而來。身體裏像是又一把重錘,一下一下,深深淺淺敲打著她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