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正勳抱起渾身顫栗的伊小小,將她拉站起身,而後焦急的呼喚出聲。
“丫頭!丫頭你沒事吧?”樊正勳一邊急躁的詢問,一邊伸手拍打伊小小呆怔的臉頰。
伊小小隻是雙眸瞪的大大,神色驚恐無措的看著近在咫尺的樊正勳。
“丫頭,你怎麼了?你看著我,你跟我說句話啊!”樊正勳捧起伊小小的臉頰,大聲的呼喊詢問起來。
伊小小捂著自己的雙唇,眸子中仍然蓄滿慌亂,她目光委屈的看著樊正勳,除了搖頭,還是搖頭。
“到底怎麼了?你倒是說句話啊?”樊正勳氣急敗壞的看著如此反應的伊小小,再一次焦躁不耐煩的詢問出聲。
伊小小沒有回答,隻是狠狠推開樊正勳,踉蹌著大步衝到噴泉池邊。她彎著身子,雙手不停的捧起冰冰涼涼的泉水清洗自己的唇瓣。
她一邊洗一邊徒自嘀咕道:“髒死了!髒死了!”
那個像豬頭一樣的男人滿嘴惡臭的酒氣,他親吻了她的唇。那種惡心感是伊小小無法形容的,她狠狠的清洗自己的嘴唇,仿佛這樣可以洗去唇瓣殘留的惡臭酒氣。
之前樊正勳也曾經親吻過她,但是她卻沒有放在心上。這一次不同,那個像豬頭一樣的胖男人不但親了她,還按倒了她,想要強迫她那個。這令她不得不聯想到自己在地下舞廳被強迫的那件事情!
她不停地搓洗自己的嘴唇,那清洗的力道之大,另一旁站著的樊正勳看的眉頭倒豎,莫名心慌。
“該死的,你在幹什麼?你瘋了嗎?”樊正勳一把將伊小小拉到自己的懷中。
然而,伊小小依舊整個人呆呆的,雙手正機械的重複著擦拭唇瓣的動作,像是沒聽到樊正勳的呼喊聲似的。
“shit!你這麼想要洗去他的味道,我幫你!”樊正勳惱火的低吼一聲,雙手撥開伊小小擦拭唇瓣的雙手,俯首野蠻的攫住了她柔軟的唇瓣。
他已經對這個女孩兒無語了,他實在是想不出更好的辦法讓她冷靜下來。他很想問一句,不就是被一個臭男人親了摸了麼,至於嚇的整個人失魂落魄的嗎?至於拚命洗,不將唇瓣洗掉皮不罷休嗎?
當樊正勳炙熱的唇瓣貼附到伊小小柔嫩的唇瓣上後,整個人渾身輕微的抖了兩下。伊小小的唇瓣很冰,很涼,柔柔的,軟軟的,很嫩滑。樊正勳覺得與之相觸的那一刻,渾身的神經線似乎都被強悍的電流襲擊了一遍。
那種美妙的滋味兒,令樊正勳想要索求更多。索性,他蠻橫的撬開伊小小的貝齒,將長舌一路入侵了進去。他霸道的卷起伊小小僵硬的丁香小舌,無所不用其極的放肆挑逗著伊小小的底線。
“不!不要!”伊小小猛地推開樊正勳,失聲尖叫起來。
樊正勳眉頭緊蹙,聲音冷冽的嚷道:“為什麼不要?你不是說那個豬頭髒嗎?你不是說那個豬頭臭嗎?現在我就幫你抹去他的味道,你隻需要記住我的味道,記住是我吻了你,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