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樊正勳!你很討厭耶,你是誰啊?你憑什麼管我的閑事?我就是傻,我就是腦子進水了,要你管啊?”伊小小大聲吼出來。
她承認,今晚的她不夠機智勇敢,過於脆弱笨拙,所以給了壞人可趁之機。
可是……她能怎麼辦呢?雖然嘴上說著不在乎,心裏也強自壓下了某些過去了的不堪事實。但是今晚,當那個豬頭胖男人將她撲倒在地上時,她腦子裏突然閃現的,竟然是自己在地下舞廳被強迫的那一幕。所以,她忘記了掙紮,忘記了反抗,忘記了呼救,忘記了一切的一切。
無論如何,那件既定的事實已經永遠成為了伊小小心中磨滅不掉的傷患,一觸即發,牽引的渾身疼痛,心神俱焚,神智更是迅速遠離開來!她終究是個小女生,有她心中過不去的坎兒……
伊小小扁著小嘴兒,凶巴巴的對樊正勳嘶吼。吼到最後,竟是整個人蹲在地上,抱成一個小團兒,哭的稀裏嘩啦,肝腸寸斷。
那可憐巴巴兒的小模樣,讓人看了打心底裏騰起一抹憐憫之心,想要將她攬入懷中好好疼愛撫慰。
事實上,樊正勳真的這樣做了。他拉起蹲在地上的伊小小,緊緊地將她抱住,很緊很緊的抱住!
他說:“傻丫頭,別哭!我怎麼能不管你的事呢?別人的閑事我還不屑去管!我可是你的男人,是你未來的老公,我不管你誰管你啊?”
“……”伊小小此刻心情真的已經很悲傷了,但是偏偏樊正勳說的這番話令她有種既無語又哭笑不得的感覺。
那一句“我可是你的男人,是你未來的老公,我不管你誰管你”,就好像樊正勳理所應當管她,好像他們已經是密不可分的一家人了似的!伊小小不曾戀愛過,不曾聽過什麼驚天動地的情話。可是,此時此刻聽到一個不是很熟悉的男人對自己說出這樣的話語,她竟然心中狠狠的被撞擊了一下下。
明明是很自大的一句話,很囂張的一句話。可就是這樣的一句話,聽在耳畔,卻沁入心田,久久無法消散開來!
揚起粉拳,伊小小沒頭沒腦的就作勢捶打了一下樊正勳的胸膛。之後,她語帶哭腔兒的斥責道:“樊正勳,你這人怎麼這樣厚臉皮,你是誰男人啊?我未來的老公才不會是你這種腹黑型的咧!”
樊正勳隻是笑,沒有阻止伊小小的粉拳,也沒有生氣伊小小的斥責。
他很厚臉皮的嬉笑道:“我本來不是厚臉皮的男人,但是遇到你之後,我就決定做一個厚臉皮的男人了。所以,無論你願不願意,你未來的老公一定會是我。不,不一定要等到未來,也許很快你就可以有一個叫做樊正勳的老公了,嗬嗬嗬!”
“你有病啊?你病的很嚴重,很嚴重很嚴重啦!”伊小小嘟著小嘴兒,粉拳再次揚起,不由分說的砸在樊正勳結實的胸膛上。
樊正勳麵對伊小小的毆打並不生氣,隻是保持著溫潤的淡笑。
他大言不慚的說:“是啊,我有病,很嚴重很嚴重,隻要把你娶到手兒,我的病就會痊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