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家書房內,黑司焰與樊正勳相對而坐,兩人中間隔著一張紫檀木的複古式書桌。
“正勳,關於昨晚在慈善舞會發生的事情,我需要你解釋一下!”黑司焰率先開口,丟出一枚炸彈。
樊正勳不急不躁,麵色沉穩。
他輕點頭,態度委婉的解釋道:“昨晚我邀了小小當舞伴跳舞,中途小小說要如廁。但是我等了很久她都不曾回來,我便去找尋她。結果在國貿大廈後院兒,我看到金石藥業的獨子金利在輕薄小小,當時小小的膝蓋受傷流血了,無法走路,我便抱著她回到大廳了。”
“正勳,昨晚有人妄想輕薄小小的事情,她已經跟我說過了。我想知道的是,關於這個!”黑司焰說話間,隨手將書桌上的一份報紙推到樊正勳這邊。
樊正勳瞄了一眼報紙上頭版頭條的巨幅照片,以及上麵超級八卦的字體,心下很是得意。這樣的結果,正是他想要的!
抬頭,目光嚴肅的對上黑司焰審視的雙眸。樊正勳擲地有聲的說:“正如上麵所說,我今生非小小不娶。昨晚在慈善舞會說出這樣的話,一是為了表達自己的決心,二是為了讓大家做個見證!”
黑司焰聽到樊正勳肯定的話語,眉頭倏地緊蹙起來。
他義正言辭的冷聲道:“正勳,你們年輕人個性衝動,做事都是這樣不計較後果。你與小小接觸不深,對她了解甚少,你這樣不分青紅皂白對外許下誓言,將我們小小推到風口浪尖兒,你可知會有什麼樣的後果?你又知那後果你是否承擔的起?”
麵對黑司焰嚴厲的斥責,樊正勳並不惶恐,依然穩如泰山。
他耐心的聽完黑司焰的一番訓斥,而後才輕聲開口:“伯父,我是一個很執著的人。我二十三歲獨自在F市拚搏,直到現在小有成就,您可曾在此期間聽聞任何有關於我的緋聞?”
黑司焰一愣,沒有正麵回答。事實上,他確實從未聽過樊正勳這樣的大人物傳出任何緋聞!
樊正勳繼續補充道:“在此之前,我忙於公司的事情,無暇顧及個人的情感問題。前些日子,我意外與小小在路上相遇,後來又在女裝店再次相遇。我對小小可謂是一見鍾情,二見傾心,三見非卿不娶。我知道,這樣的說法伯父肯定會嗤之以鼻,覺得很不靠譜兒!但是事實上,無論小小任性也好,叛逆也罷,我怎麼看都歡喜。有句話叫做情人眼裏出西施,我雖然對小小了解不深,但是我希望伯父可以給我一個了解小小的機會,也給小小一個了解我的機會!”
話落,書房內寂靜無聲。黑司焰在沉默,樊正勳也不再言語。
很長一段時間後,黑司焰緩緩開口了。
他對樊正勳說:“你與小小年紀差距太過於懸殊,而且我們小小明確表示,對你似乎並不感興趣!”
樊正勳揚起唇瓣,笑的無害,“正是因為如此,我才更有信心得到小小的喜歡。現在的年輕人心智不成熟,動輒吵鬧分手,極其不負責任。而我比當下許多年輕人經曆的坎坷多一些,心智自然比他們成熟很多。我會用我的真心包容小小的叛逆,像嗬護孩子一樣珍愛她!”
沒有哪個做父親的不希望自己的女兒找一個疼她愛她包容她的丈夫,樊正勳知道,自己這番話一定會撼動黑司焰的心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