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的是李牛通風報信，泄露餘夢的行程，就算餘夢不處理他，楊淩也不會放過他。
“哎……”默默歎了口氣，李牛說道：“話雖如此，但是，如果警察找不到凶手呢？我是最值得懷疑的對象，餘總也肯定會把我辭退。這份工作對我很重要，我媽媽患有腎病，每個星期都需要定期做血透，還有兩個妹妹在讀書。如果我失去這份工作的話，那他們怎麼辦？無論如何，我一定要想辦法查出到底是誰通風報信。”
他的表情很真誠，不似作假。
似乎，真的不像是他所為。
可是，在沒有確實的證據之前，楊淩也不會輕易的下判斷。
畫虎畫皮難畫骨，知人知麵不知心。
“那你就需要好好的想想，除了你之外，還有誰有可能知道餘總的行程？”楊淩提醒道。
李牛怔了怔，沉思片刻，“當天晚上林部長將餘總第二天的行程告訴我，本來是打算讓我安排多一些保鏢保護餘總一起去拍賣會。不過，早上的時候，林部長忽然又告訴我不用。行程安排表我都已經計劃好，一直在我辦公室，根本沒有其他人看過啊。”
“那有人進過你辦公室看到過嗎？”楊淩再次問道。
“沒有。”李牛搖了搖頭。
“前天晚上你不在辦公室，你怎麼知道沒有？”楊淩追問道。
“我辦公室的門上了鎖，別人進不來。”李牛說道。
“公司有很多的監控，我想，你還是去調出監控看一看，也許會有什麼線索呢？不過，你也別想太多，隻要你自己沒有做過，我相信餘總和林部長也不會冤枉你。倒是我，才第二天上班，餘總就遭遇襲擊，最應該被懷疑的對象也應該是我才對。”楊淩微微聳了聳肩，淡然一笑。
“怎麼可能是你？我可是聽說了，昨天你不顧性命的保護餘總。如果不是你的話，餘總恐怕已經出事了。如果是你，你又為什麼要這麼做？我聽說那幫人都非常的專業，恐怕是職業殺手。我在金陵市還算有點人脈，我一定會想辦法查出來。”李牛說道。
頓了頓，李牛“呼”的一下起身，“你剛才說的沒錯，我現在馬上就去調監控，也許能看到一些什麼也說不定。”
說完，李牛就急不可耐的朝外走去。
看來，他對於這件事情還是十分在意的。
畢竟，這麼高收入的工作，離開之後他去哪裏再找？
沒有了經濟來源，她母親昂貴的醫藥費，以及他妹妹的學費生活費該怎麼辦？
他，可是家裏的頂梁柱，是絕對不能倒下的。
“你就是李牛是吧？”
就在李牛剛剛走出房間，迎麵撞上幾人。其中一名女子目光上下的打量他一眼，問道。
聽到聲響，楊淩轉過頭，映入眼簾的是一張熟悉的麵孔。
冷漠，生人勿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