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拒絕小艾的理由,畢竟和他們一起行動總是更加安全一些,省的再是被其他三個部落的人給抓去。
我們簡單的收拾一下便出發了。男野人們的弓箭技術很是嫻熟,路還沒有走一半,他們就已經狩獵到許多的野雞和野兔。
不停的有人從隊伍中退出,他們將把獵物護送回去,交給部落的女人處理。
一路而來,通過和小艾的交談,我對於他們這個部落有了一個大概的了解。
部落所有的一切都是公有,食物經過統一的安排盡量的使得每一個人能夠活下去。在他們的世界觀中,沒有夫妻這個概念,都是通過昨晚那種方式使得女人懷孕,生出的孩子由整個部落共同撫養長大。
可以說部落裏麵的孩子不識其父不識其母。這不可避免的造成了血緣亂倫,侏儒就是這種社會環境下的悲哀。
我跟小艾解釋了血緣和基因的問題,小艾是一頭的霧水,根本就是聽不懂。
“陸遠哥,他們聽不懂的,你還是別費勁了。”張喜兒說。
我看著小艾一臉懵懂的樣子,還是放棄了。就在這時,走在前麵的野人們突然都是蹲下了身子。
小艾拽著我和張喜兒也是連忙蹲下了,最前麵的那個男野人的發出類似布穀鳥的聲音。
這好像是他們之間的暗號,因為那個野人身後的兩個人繞走了,似乎是打算圍獵什麼東西。
過了大約五分鍾,那個野人又是發出信號,所有人都是站起身來,怒吼著狂奔而去。
我和喜兒跟在後麵,也是跑了過去,我們在密林前方看到了三個驚慌失措的野人。
他們應該不是小艾的部落成員。我還沒有反應過來,羽箭朝著三個男野人射去,三個野人的大、腿被射了一個通透,直接趴在地上不能動彈了。
他們被捆綁而起,野人們似乎變得興奮起來,他們將這三個野人綁在木棍上,抬著繼續前進。
“小艾,你們在幹什麼?”我很不解道。
“狩獵!”小艾理所當然道。
大約在下午五點鍾的時候,我們來到了大湖,期間我也是搭弓射箭,抓了三隻野雞,三隻野兔,張喜兒找來一根長棍,綁在兩頭挑著。
野人們用鑽木取火的方法升起了火堆,把三個野人分別綁在了十字架上。一路而來,他們流血不止,現在已經奄奄一息了。
“小艾,就到這裏吧。”我帶著張喜兒準備離開,卻是被小艾的手下攔住了。
小艾看著我笑道:“參加完我們的盛宴再走。”
話音剛落,一個野人開始肢解那三個野人,淒慘的哀嚎聲音響徹整個大湖,喜兒嚇得抱著我,閉著眼睛,身體微微顫抖著。
我看著小艾,她眼中威脅的意味不言而喻。野人們最原始暴虐的一麵徹底的在我的麵前展現,他們將三個男野人的膀胱割了下來,竟然分著生吃了下去。
血腥味開始彌漫開來,我忍著腹中的惡心,站在原地直視所有的一切。
我終於明白,他們的好客與禮遇不過是茹毛飲血的偽裝,野人終究是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