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騎馬來到酒館邊上,直接翻身下馬推門進到了酒館裏。
熟悉的味道迎麵撲來,賭徒們正在高聲喊著大小。
狐子坐在椅子上翹著白/嫩的大腿喝著酒水。
一名壯漢正坐在她身前伸手撫摸著她的大腿跟她打趣。
陰暗的角落裏短發女人正被一個滿臉胡茬的男人按在牆上攻伐。
我進來的時候她仰頭呻/吟著朝我投來冰冷深邃的目光。
壯漢似乎想跟狐子更進一步的了解一下。
狐子笑著示意他去樓上等著自己。
壯漢起身在狐子的臉頰上親了一下,隨即上樓去了。
我來到狐子身旁坐下,老板給我上了一杯清酒。
狐子笑道:“陸遠先生,您可是好一陣子沒來這邊了,不想我嗎?”
我淡淡道:“你應該知道,我剛回來不久。”
狐子道:“您在靜岡縣的事跡我可都聽說了,您的命可真大!”
我喝了一口酒水道:“說起來,你把我賣了的事情還沒找你算賬呢。”
狐子抿嘴笑著輕錘了我一下,她道:“哎呀呀,您這樣的大人物,還會計較這些小事情嗎?”
我沒有興致跟狐子廢話,直接問道:“有什麼消息嗎?”
狐子有些不開心道:“您可真是薄情郎啊,沒消息就不能找您了嗎?”
我看著她道:“不能,咱們應該都很忙吧。”
狐子掩嘴笑了笑,她道:“不打趣您了,是有消息了。”
我迫不及待的問道:“誰的消息?”
狐子拿起酒杯喝了一口,她故意吊著我的胃口不說。
我看著她道:“一百金幣,一會我讓人給你送來。”
狐子喜笑顏開,她道:“張喜兒。”
我緊皺起眉頭,喜兒是我最擔心的一個人了。
畢竟以她那性格,根本不可能像王妍那般經得起事情。
我問道:“她現在在哪裏?”
狐子道:“應該在中原。”
我問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狐子道:“先生是否還記得前些日子在競技場上大放光彩的村正悠介。”
我的腦海中浮現出那個使用兩把黑刀在競技場上無人能敵的男人。
雖然他獲得了競技場的冠軍,但是他最後拒絕了神使的召見獨自提前離開了。
我點了點頭道:“跟他有什麼關係嗎?”
狐子喝了一口酒水道:“王都事變時,中原劍仙李天歌跟村正悠介在王都東山明光寺打了一場,您猜猜最後誰贏了?”
我緊皺起眉頭,冷冷道:“我對這些江湖軼事不感興趣。”
狐子道:“李天歌輸了半招,身負重傷,最後被他的女徒弟給背走了。”
我道:“什麼意思!”
狐子笑道:“您的那位紅顏知己張喜兒就是李天歌的弟子!”
我下意識的問道:“這個李天歌怎麼樣?”
狐子道:“他可是江湖上有名的風流人物,不僅使得一手好劍,而且還吟得一手好詩。”
我緊皺起眉頭,陷入了沉思之中。
狐子笑道:“怎麼,您的這位紅顏知己成了人家的女徒弟,吃醋了?”
我看著她又問道:“這個李天歌的實力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