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莫名奇妙的在這座軍營裏紮根了。
“ 你們說什麼,當一個普通的軍士,我兒體弱怎會如此,不行,我的去找夫君談談還有你們兩個各自去領二十鞭子,少一鞭重罰”,說罷 ,淩三思便帶著春夏秋冬四位婢女邁著步伐,急急忙忙的去找朔風城的城主武元朗去了,到現在她還不知道咋回事,軒兒說好每天去一個時辰,怎麼就變成了一個普通的士兵留在軍營了。
到了城主武元朗辦公的城主府了,淩三思徑直走到夫君的麵前說到:“ 到底怎麼回事,你最好給我說清楚,”
“ 唉,這事怪我,忘記給軒兒信書了,結果那小子也不管什麼就直接衝到人家中軍大帳裏去了,你也知道擅闖軍營是什麼後果,更何況還是中軍主帥的營帳,沒辦法隻好讓他在軍營裏當個兵了,不過夫人放心,過段時間我就把軒兒撈出來,保證軒兒不瘦什麼罪,夫人放心便是,夫人信不過我難不成還信不過淩雲誌大哥嗎?我已經跟大哥通過氣了,夫人回府安心等著便是,夫人我還要忙著公務,春夏秋冬你們送夫人回去!” 武元朗滴水不漏的說到。
“ 這……那……”這時輪到淩夫人說不出口了,仔細一想,夫君的話還是很有道理的,就撂下狠話“ 要是軒兒回不來,我拿你試問,哼!”就氣呼呼的走了。
此時另外的地方。
武宇軒還在睡懶覺,在家裏洗漱都有人伺候,昨天晚上,沒人給他準備熱水,他自己去夥房打熱水,提了大半桶累的上氣不接下氣,好不容易洗了澡,換好了衣物,又發現衣物也要自己洗,才頓時覺得:有人伺候是真的舒服!把衣物洗完,都快子時了。急急忙忙的就去睡覺了,結果失眠了。
想著前世的母親,前世女朋友,她們過的還好麼。輾轉反側,終於睡著了。
翌日,旭日東升,呸,旭日東升都過了好久了,某人還在帳篷裏的床上躺著呢!
忽然一陣風把帳篷的篷簾吹開了,一個男子就這樣走了進來,一隻手就把他連同行軍床抓在手上,奇怪武宇軒躺在床上卻一點震動都沒感覺出來。外麵的士兵看到了,也隻是遙遙的對著這位男子行著軍禮,男子抬手揮了揮就算是回應了。走到一條河流邊,男子便抬手就將行軍床擲進了河流中間。河水冰涼刺骨,入水的瞬間就清醒了。但還是隨著行軍床沉了下去,沉了一會就向著一個方向遊去,他這些舉動被岸上男子看在眼裏,“ 嗯,不錯,就是懶散了些,好好雕琢一番,必是一方梟雄”。
淺遊了大概一刻鍾左右,把吃奶的勁都拿出來了,沒辦法,不確定岸上有多少敵人,憋不住了,在水麵猛地吸了一口氣,又紮下去了。就這樣潛遊了幾百米的樣子,漏出腦袋觀看了四周,發現沒人,這才小心翼翼的往岸邊遊去。
終於上岸了。
“表現不錯,危機意識很充足!”一聲言語把他嚇得直接又跳下了河裏,剛下水沒遊到多遠就被人徒手提起來了。“ 膽子真小,一點都不像武兄弟,別下去遊了,!又去把衣服烤幹吧,不然感染了風寒,我可擔待不起!” 說罷,便將他扔在了一個火堆旁邊。接著男子便自我介紹了起來:“ 我叫 南黎,武之宗師,是你父親的好友,以後就由我來教導你了,不管你願不願意都得按照我說的來做聽明白了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