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護車很快趕到,將王父送到了醫院,殷蓉蓉,曆凱歌也跟著趕到了。
傷了人的金顧文斌則被警察控製住,帶回了警察局。
手術室外的氣氛十分的凝重,王母怔愣的盯住手術室的門,眼淚不停的往下掉。“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會這樣,我們這是做錯了什麼?”
“媽,你別擔心爸爸不會有事的。”曆凱歌安慰母親,擔負著一個兒子的責任,此刻他切切實實的感受到了這份責任的重量。
殷蓉蓉看著麵色凝重的曆凱歌,哭泣不止的王母,心裏不知是什麼滋味,自從她出現後,似乎一直給他們帶來不好的事情。當初曆凱歌的車禍,現在又是王父的受傷,而這一切都和她有著或多或少的關聯。
殷蓉蓉悲傷的跪在了王母的麵前,低著頭。“阿姨,對不起,都是我的錯,叔叔受傷都是因為我,當初小凱哥哥出車禍也是因為,媽媽的死還是因為我。我真是個災星。”
“蓉蓉,你起來,別這麼說,不關你的事,你起來。”王母抹了抹眼淚,將殷蓉蓉拉到身邊坐下。“孩子,你受的苦已經夠多了,不要把什麼事都往自己身上攬,是阿姨吧你這是是非非中來,如今你能和小凱在一起,那是緣分注定。”
“蓉蓉,媽,你們都別自責,爸爸的事情也不怪什麼人,隻是個意外,爸爸身體一向很健康,不會有事的。”
她隻是一個無婦無母的孤兒,兩次被曆阿姨從福利院帶出來,體會到了不一樣的人生,認識了這麼美好的人。可她卻誤會她是那麼那樣的人,把媽媽的死歸咎於曆阿姨,讓自己痛苦了那麼多年,也讓小凱哥哥痛苦了那麼多年。曆凱歌和王母的勸慰隻是讓她更加的自責。
“請問哪位是病人的家屬?”急救室的燈熄滅了,醫生走了出來。
曆凱歌和母親都立即站了起來,衝到醫生跟前。“他怎麼樣?我們都是他的家屬,我是他兒子,這是我母親。”
“病人失血過多,現在搶救過來了但是仍然再昏迷中,需要住院觀察一段時間,如果這兩天能夠醒過來,就可以脫離危險了,如果沒有醒來,那你們還是做好心裏準備。”
殷蓉蓉靠著牆,摸到冰冷冷的瓷磚,緩緩的扶著牆走了出去。
沈俊捷看到殷蓉蓉臉色慘白,有些不太正常,便跟了出去。
陽光的照射下,潔白婚紗上的紅色印記分外的刺眼,是曆叔叔的血跡,殷蓉蓉的拳頭捏緊,腿發軟差點暈倒。
沈俊捷見狀趕緊獎殷蓉蓉扶住,關切的問道:“蓉蓉,你還好嗎?怎麼手心這麼涼?”
“小源哥哥。”殷蓉蓉感覺開口說話都變得那麼艱難,眼前沈俊捷的臉那麼的模糊,什麼都看不清了。殷蓉蓉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蓉蓉,蓉蓉。”沈俊捷呼喊著可殷蓉蓉沒有了絲毫反應不省人事。
殷蓉蓉醒來的時候,曆凱歌正在床前守著,她香煙開口詢問曆叔叔的情況怎麼樣了自己又怎麼會昏過去,可是她開口卻連半點聲音都發不出來。她成了啞巴?不能說話了?
殷蓉蓉惶恐的拉著曆凱歌的手臂,她很大聲的喊,可是無濟於事。
“蓉蓉?你要說什麼?你怎麼了?”殷蓉蓉昏迷的時候醫生看完隻說是收到了刺激,休息休息就好了,可是殷蓉蓉一睡就睡了兩天,醒來後,就張著嘴發不出聲音。
殷蓉蓉擺出一係列的動作,艱難的做著口型。
“你說不出話了?你別急,我去叫醫生。”曆凱歌安撫著殷蓉蓉,跑去將殷蓉蓉的主治醫生找了過來。
醫生仔細的給殷蓉蓉做了檢查,確認殷蓉蓉是因為巨大的心理刺激和壓力而得了失語症。
“那有什麼治愈的辦法嗎?”曆凱歌扶著殷蓉蓉,拍著她的背,緩解她因為突然不能說話而緊張的情緒。
“這是由於蘇小姐的心理刺激造成的,我們可以提供一定的藥物輔助治療但是主要的還要靠病人自己,如果可以的話,我是建議你大概蘇小姐去看看心理醫生。”
“好的,謝謝醫生。”曆凱歌送走了醫生,見殷蓉蓉還在掙紮著說話忙抱住殷蓉蓉,撫著殷蓉蓉的背安慰著殷蓉蓉。“別急,醫生說了,可以治好的,你別給自己太大壓力。”
殷蓉蓉拉著曆凱歌的衣角,做著詢問曆叔叔的情況。
“爸爸自己醒來了,媽媽在那邊照顧著他呢,醫生說爸爸恢複的很好,沒什麼大礙了,你就放心吧。”
殷蓉蓉點了點頭,曆叔叔沒事,她心中的大石就放下了。
殷蓉蓉起身,想要去看看曆叔叔,曆凱歌明白了殷蓉蓉的意思,便扶著殷蓉蓉去了爸爸的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