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爾他會因為一些過分的指責聲暴打了一頓那些人。結果被醫院開除了。
拉姆斯呆在家裏,拿起一杯酒,隨手的扯了扯領帶就喝了起來,腦子裏還在思索著那天的場景,陸君深得對付實在是太大了,而且勢力蓬勃,他根本沒有辦法在對付陸君深了。
既然沒有辦法再對付他,可是他心中的憤恨是根本放不下的,那就怒火中燒的感覺,此時在他心中憤懣不已了,根本不能平靜。
“陸君深,你敢這麼對我,既然我不能正大光明的對付你,那麼裴依依算不算是更好的籌碼呢?”他將酒瓶子扔下。
聽著一聲清脆的聲音,他的心終於放下了,裴依依不愛他,他又怎麼能好好的待她,既然如此那他就用他的方式來懲罰一下陸君深吧。
於是他連夜開了車子跑到了裴依依的樓下,裴依依在窗戶上看見他的時候,有些奇怪他身上那些狼狽,衣衫有些不整,滿臉的胡渣子,頭發也淩亂不堪。
她有些奇怪他自己是怎麼了,活的怎麼啦裏邋遢的。
她下樓將門打開,語氣有些擔憂的問,“拉姆斯,你這是怎麼了,發生什麼事兒了嗎?”
可是下一秒她就被他拉進懷裏,“裴依依你愛不愛我,哪怕有那麼一刻,你是喜歡我的有沒有?”
聽著他語氣有些匆忙,裴依依呆了呆,一臉茫然道,“你怎麼又問這個,我已經說了,我沒有辦法再愛別人了。”
“別人?”拉姆斯冷笑,“我就成了別人?而陸君深一直在你心裏是嗎?”
“不是這樣的,拉姆斯。”她瞧見他神情有些激動,語氣緩和下來,想要安慰他,可是她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了。
隨著他嘴角揚起一抹陰狠的笑,聲音有些顫抖的說著,“裴依依,既然你不愛我,那就用最後的一刻為我做一件事吧。”
“什麼意思啊,拉姆斯。”
他快速地將手裏已經放好麻醉藥的不布在她的嘴上,裴依依覺得自己的身體頓時控製不了,於是軟軟的癱瘓在他懷裏。
看著她安靜的睡顏,他匆忙的將她抱了起來,放在了副駕駛上,這樣的臉他可以慢慢的欣賞,根本不急於在這一刻。
他伸手緩緩的撫摸了她的臉,這張臉,他一直都很想靠近,他想要親她,更想要虐她,總是張著一雙楚楚動人的眼睛,卻是一臉的清冷,倔強的性子沒人能管束得了。
這樣的女人隻想讓他摟在懷裏好好的蹂躪。
“裴依依你不要怪我,是陸君深讓我失去一切,在這最後的關頭,我不想失去你,既然你不愛我,那就用你的生命為我做最後一件事吧,到時候我會帶你走,咱們在地府下,雙宿雙飛,這樣是不是也挺好的,你看我把我們的計劃規劃的如此完美,我可以讓你在我的身下承歡作樂,我們可以一起逍遙快活,而陸君深呢,他傷害了你,現在居然還想懺悔,我隻想送他一句話,永遠也不可能。”
“我要讓陸君深痛苦,我也要讓你看到他痛苦,我為你報仇怎麼樣?你看我對你多好啊,你為什麼就不肯跟著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