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裏,廖沙莎嬌柔滾燙的身子被唐成寒健碩的身軀壓在身下,她眸色迷離,微微喘息著,不忘問道,“成寒,為什麼要關掉台燈?”
“唔,我更喜歡在黑暗裏感受你……”唐成寒含糊地應著,手撫摸著她豐滿堅實的胸部。多少年了,他的這個習慣,除了和佟洛奇在一起的時候不曾關燈,和任何女人做AI他都不會忘掉這個動作。沒有原因,唯一的原因就是她們都不是她。
但唐成寒此刻的解釋卻讓廖沙莎再無疑惑,她心滿意足地雙手攀上唐成寒的脖頸,任憑唐成寒在她的身上索取,漸漸地,她的身子燥熱,燥熱,直到身體的空虛讓她不由自主地咬緊下唇,喃喃道,“成寒,讓我做你的女人吧……”
黑暗裏的唐成寒心底一窒,突如其來的欲火一下點燃了他的身體,他毫不憐惜地挺身而入,身下的廖沙莎痛苦地嗚咽著。
而這嗚咽卻更是讓唐成寒興奮起來,他積極地律動著,腦海裏浮現的卻是自己和那個叫佟洛奇的女人的初夜交合的場景,體驗著那種欲死欲仙的快活……
終於,他低吼著釋放了體內的熱量。
然後,喘息著翻身從廖沙莎的身上下來,在疲憊和重重的記憶裏沉沉睡去。
沒有溫情的撫摸,沒有柔聲的安慰,身體極度不適的廖沙莎在短暫的激情過後心底掠過一陣淡淡的失落。
她微微轉過頭,已經適應了黑暗的雙眸凝望著眼前的男人,輪廓分明的臉龐,此刻略有些淩亂的發絲粘在他的前額,為這個平日裏理智的男人平添了幾分感性。他呼吸均勻,顯然早已進入了夢鄉。
廖沙莎癡癡地看著眼前的麵孔,自己終於完完全全地在這個特殊的夜晚奉獻給了這個男人。
她抬起酸痛的臀部,緊緊貼住身邊的男人健壯的身體。
睡夢裏,唐成寒看到了佟洛奇陽光下的笑臉,她慢慢走近他,讓他再一次感受到了她火熱的身軀,交纏中,他不由自主地抱緊她,低低道,“不要離開我……”
廖沙莎雖然睡意朦朧,還是聽清了這一句,她身子一顫,心裏頓時被巨大的幸福感撞擊著,“成寒,我不會離開你的……”
幸福的新婚之夜就這樣度過了。
但是後來的每一夜,他都是要應酬到很晚。
而每次從浴室裏出來的時候,廖沙莎都已是朦朧欲睡,於是,他便鬆了一口氣,摟著困倦至極的廖沙莎睡過去。
那一夜的激情,竟然再也沒有來過。
好在廖沙莎白天遊玩後也是又困又乏,偶爾有時“性”致來了,身體言語之間有所暗示的時候,唐成寒也隻是淡淡應著,撫摸著她玲瓏有致的身體,再然後便是睡意襲來,兩個人進入了夢鄉。
此刻的唐成寒,盯著廖沙莎正在看新聞的背影,腦海裏卻是浮想聯翩,自己的電話隨著她的出現而“恰好”斷了,既然她沒有問,自己也沒有解釋的必要。
於是,他繼續在筆記本上回複著公司的郵件。
廖沙莎聽到身後寂靜無聲,不由沉不住氣,回過頭來,正對上唐成寒穿著浴袍的背影。
心裏不由一陣負氣。
原以為唐成寒即使不去解釋電話是打給誰的或是誰打來的,至少也會說點什麼,比如,“親愛的,你洗完了”什麼的,再或者大膽一點,放下電話過來親吻自己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