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一個兒子,他需要一個兒子!
廖沙莎像中了魔咒似地每天在屋裏晃圈。
就是華陀重生,扁鵲在世,自己都是不可能再生孩子了。
廖沙莎悲哀地想著,她已經沒有孩子了,所以,她不能再失去唐成寒。
怎麼辦?怎麼辦呢?
那天晚上廖仲予破天荒將他倆叫到廖宅,和唐成寒在書房單獨談了半天後,唐成寒麵無表情地出來,一言不發就和廖沙莎回了家。
雖然廖沙莎不知道自己的父親和唐成寒談了些什麼,但是至少,唐成寒沒有再提離婚的事,這就是個好兆頭。
隻要不離婚,一切就都不是難題。
想到這裏,廖沙莎就鼓勵自己要振作起來。
亡羊補牢,雖然晚了,但是還得補。
……——溫哥華。
辦公室裏,佟紫眉還是微笑著搖頭拒絕了部門老總,“真的很抱歉,我簡單了解了一下,這個代言人絕對不是我這樣的對藝術一竅不通的平民百姓能擔當此重任的,我真的不是那塊料……”
金發碧眼的部門老總雖然意外,但心裏還是對佟紫眉的誠實態度表示了讚賞。但是這個機會她竟然連嚐試都不想就放棄了,要是換做別人早就想方設法地向他打聽消息甚至強烈地要求被“潛規則”了。
他又問了一句,“佟小姐,難道不想試試嗎?”
佟紫眉搖頭笑了,“還是不要浪費公司寶貴的膠片了。”
既然佟紫眉拒絕了,部門老總也沒有再堅持,他微笑著說,“沒關係,佟小姐覺得不合適那就踏實地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
一句話讓佟紫眉徹底放了心。
下午下班的時候,廖沙文便開車從北溫過來了。
在下班的人流裏,接到了佟紫眉。
溫哥華的天空總是那麼清澈,陽光很好,照在人群裏的佟紫眉身上,讓她看上去明眸皓齒,百媚千嬌;當她含笑站在廖沙文的車前的時候,整個人沐浴在陽光下,周遭的光芒讓人有些睜不開眼。
“紫、紫眉,”廖沙文好容易回過神來,困難地咽咽口水,“你下班了?”
佟紫眉微一挑眉,眸子裏閃過一絲疑惑,“沙文,你不舒服嗎?”
廖沙文尷尬一笑,心想你哪裏知道,你剛才那一笑,讓我的魂差點都丟了。
兩個人坐在車上,佟紫眉還是有些不放心,關切地問道,“你是不是不舒服,是不是太忙了?”
廖沙文摸摸鼻子,也不辯解,“還好啦,去接簡簡吧。他在學校怎麼樣?”
說到簡簡,佟紫眉不自覺地眉心一綻,柔情盡顯,“這孩子,告訴我說沒想到這裏的學校竟然沒有那麼多繁重的作業,在他看來,每天隻讓小朋友們盡情地玩了。”
廖沙文心裏一動,“簡簡還記得以前學校的事情?說明他的記憶力是不是在慢慢地恢複?”
“也許吧,但很多過去的事情和人物他都想不起來了,包括他原來在學校時很好的玩伴,他都很茫然......不過,我寧可他忘記從前。”佟紫眉眼眸看著前方,幽幽道,沒有繼續說下去,尤其是在B市的那一段,他從學校裏跌落樓梯的那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