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自己的父親和唐成寒談完後竟然是這樣的結果,廖沙莎一下崩潰了。
文西當然知道廖仲予不是隨便說這句話的,隻能攢聚精神勸自己的繼女,“沙莎啊,俗話都說的好,強扭的瓜不甜,你這是何苦呢?難道離了他,我們還能不過了?”
廖沙莎兀自哭了一會,突然有些怨毒地看著文西,“怎麼叫強扭的瓜,結婚難道是我個人的意思嗎?是我強迫他了嗎?現在你們都來勸我,是不是你們都巴不得我離婚?”
文西一下瞠目結舌。
廖沙莎起身拿起包,摔門而去。
剩下文西在客廳裏,氣得差點吐血。
這個孩子,從小就固執地厲害,現在,真是成精了。
廖沙莎出門後,直接讓司機開車,去了唐成寒的父母家。
彼時,唐成寒的父母正在家裏欣賞寶貝孫子的照片。
老兩口是越看越歡喜,越看越覺得佟紫眉偉大。
正欣賞著,門外傳來傭人的聲音,“廖小姐來了。”
老兩口一愣,心想她又來幹什麼,接著便聽到門廳裏傳來“噔噔”的腳步聲。
還是唐父反應快,趕緊招呼著唐母將照片收起來。
唐母會意,手忙腳亂地將擺了一桌子的照片趕緊攏在一起,然後打開茶幾下的小抽屜,一股腦兒塞了進去。
這一幕沒有逃過廖沙莎的眼睛,她走近之後,唐母已經將抽屜合上。
“沙莎,你怎麼來了?”唐母坐直了身子,詫異地問道。
廖沙莎卻是低頭看向地麵,循著她的視線,唐父頓時叫苦不迭,這唐母手忙腳亂竟然落下了一張照片,在茶幾底下露出一角。
唐母剛要俯身去拾,廖沙莎則搶先一步,蹲下身去撿了起來,細細端詳一下,眸子便含了一絲驚疑的光芒,“這個孩子是誰?怎麼這麼像成寒?”
唐母訕笑著拿過那張照片,叉開話題道,“沙莎,你吃飯了嗎?”
廖沙莎突然像明白過來什麼,盯著唐母厲聲問道,“這個孩子,是不是成寒的?”
唐母一下怔住。
廖沙莎並不笨,自己本來是來找公婆訴苦的,沒想到,人家早已經在這裏欣賞孫子的照片了。
極度震驚之下,她聲音陡然尖利起來,“好哇,怪不得成寒迫不及待地要和我離婚,原來他在外麵早就有了人,如今連孩子也生出來了……”
唐父唐母麵麵相覷,成寒要離婚了?不過,看著媳婦這樣,這婚早晚也得離。
唐母臉色很難看,這個兒媳,現在哪有半分千金大小姐的風度和分寸,大吵大嚷地簡直是丟人現眼。
見公婆麵色不悅,廖沙莎原本一路上想好的用來打動唐父唐母的的苦情戲戲碼一下子飛到九霄雲外,更是狂怒地暴躁起來,什麼長幼尊卑,家教禮貌,統統都不顧了,“好吧,你們現在全都聯合起來欺負我一個是不是?為了這個男人,我搭上了十年的青春,他現在找到舊相好的了,就想把我甩了?我告訴你們,沒門!”
廖沙莎再次摔門而去。
唐父瞠目結舌之際,不禁埋怨起唐母,“讓你收拾地利索點,你看你,這鬧的……”
唐母氣得渾身哆嗦,“作孽啊作孽!這真是要造反了!沒大沒小,大呼小叫的,成何體統!寒寒,你可算是瞎了眼!”